張宣問:「是被人打着吃了?還是怎麼了?」
阮秀琴說:「應該是被人打了。樂筆趣 m.lebiqu.com可大黃比較通靈性,晚上它一般不會出家門,媽猜測是有人進了我們家。」
張宣聽得眉毛緊蹙,以目前老張家在上村的地位,怎麼會有人這麼不開眼去打大黃?
說得不好聽點,就一條狗而已,誰會為了一條狗去得罪如日中天的張家?
要知道做任何事情都會留下蛛絲馬跡,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買賣怎麼看都不划算!
所以排除一些人為貪吃而打狗的可能。
難道是有人覬覦老張家寶貝,鋌而走險翻進了別墅?
這般想着,張宣沉着問:「老媽,您老怎麼看?您覺得是什麼人打的黃狗?」
阮秀琴壓低聲音說:「媽白天把家裏的東西清算了一遍,發現沒有丟任何東西。」
張宣不敢置信,「一件都沒有?」阮秀琴告訴他:「沒有。」
張宣迷糊了,不為財?不會是真的為了狗肉吧?
可問題是,要是真的想吃狗肉,村里那麼多狗,打別個的不比打自家的風險小很多?
再說了,現在不是冬天,8月份也不是吃狗肉的季節啊。
正當他腦筋在滴溜滴溜轉動的時候,阮秀琴猶豫着又說話了:「滿崽,不知道有件事該不該告訴你?」
張宣心神一凝,「什麼事?」
阮秀琴在屋子裏走兩圈,臨了壓低聲音道:「你從小就知道媽的習慣,地里每次扯完蘿蔔白菜都要用小土塊做記號,家裏值錢的地方媽心裏都有數。」
這事他知道,何止蘿蔔白菜?田裏收割水稻,當天沒割完的話,都要特意割一個能辨認的形狀,目的就是想知道有沒有被人偷?
不怪阮秀琴同志多心,而是村里這種小偷小摸的太多了,你前腳去地里拔蘿蔔,人家後腳跟着去地里拔蘿蔔了,每次獨有的小土塊都能起到警示作用,如果被人渾水摸魚了,心裏自然能明明白白。
張宣迫不及待問:「哪裏動了?」
阮秀琴心情沉重地說:「你的書房被人進過,媽的臥室被人翻過,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我做的那些記號全亂了。」
說罷,不等他回話,阮秀琴緊着問:「滿崽,你是不是在外面做生意得罪人了?」
張宣一口否定:「沒有。」
知道親媽在擔心什麼?不求財卻進門,還把狗弄死了,家裏明顯是來了有心人。
不過說到得罪人,他還真沒得罪誰啊?
除了羊城建商城時和孫家父子起過齷齪,還真沒跟人有大的利益衝突。
可孫家父子如今搞得紅紅火火啊,且自己收購他的商城時也是秉着「做人留一線」給足了他們活動空間,兩年過去了,犯不着吧?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讓人暗地裏調查下孫家父子。
事業上沒衝突,難道問題出在感情上?
張宣想到這時,阮秀琴同樣想到了這點,問:「會不會是文慧家裏派人來的?」
張宣發怔,下意識問:「您為什麼認定是文慧家?」
阮秀琴細緻地說:「滿崽,你身邊的人里,雙伶跟了你這麼久,她的為人媽很清楚,也很滿意,不會起這個心。
米見媽接觸得相對少了些,但你對她如此上心,她如今又跟你在一起,這麼好的局面她不會傻到犯渾。
莉莉絲人在英國,每個星期都會跟我準時通電話,以媽對她的了解,她要是想耍手段,也會明着跟你來。
再者你不是在金陵投資建了商業綜合體中心嗎?媽要是沒猜錯,你是跟莉莉絲家裏達成了默契吧
?
莉莉絲沒那動機。」張宣:「....」
阮秀琴繼續分析:「而你大學裏面的女人....」張宣老臉掛不住了:「老媽,口下留情。」
阮秀琴沒聽,接着往下說:「媽知道那個蘇瑾妤對你有想法,可她連雙伶都搞不定,自然不會去繞彎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另外就是希捷和陶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