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狗屁問題。
林帆本想說,它寫不死自己,但想了想,還是換了種方式去問。
「按你這麼說,它殺你豈不是易如反掌?」
酒仙噗嗤一笑,眼裏儘是不屑。
「人類啊,你可能不知道,看似越複雜無解的詭技,實則越雞肋。」
「它若真能寫我,會被我斬去一條手臂?」
每隻詭異的詭技,都是一個秘密,除非擁有詭影那種逆天的詭技形影,否則根本不可能了解清楚,一個詭異具體的技能是什麼。
不過酒仙倒是提供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結論。
看似越複雜無解的,實則越雞肋。
「真正強大的詭技,往往你一眼就能看出,它的具體用法,像書生,寫啥是啥,多厲害。」
被它這麼一說,林帆回想一下,但也確實。
不過這裏的複雜,應當指的是觸發的條件。
比如說,達到某種程度,對方必死,這種無解的詭技。
不然,像道詭這種,擁有千種符籙的,不也是複雜行列,可它強得很。
就是在同階裏面,也鮮有對手。
當然,這裏指的是完整的道詭。
畢竟道詭實際上是半隻,另外半隻金光詭異,已經沒了。
不過知道這些就夠了。
按酒仙的說法,判官的詭技實際上對自己並沒有用處,因為它寫不死。
這就夠了。
接下來無論是判官主動現身,還是自己找到它,都能讓酒仙去處理。
等於有了一層必勝的保障。
確保之後,林帆才問下一個問題。
「這兩隻詭異,你可知道它們拐走那小狐狸的用處?」
說完,便將手中的畫像攤開,這是裁決團那邊,去找雲霄車站拿出尋詭啟示,對照畫好的畫像。
上面細節到位,唯獨缺少了那抹猶如真正活在畫裏的仇恨感。
酒仙第一眼,喔了一聲,很平淡地說:
「林老闆喜歡八卦啊,還能幹嘛,先是奪走書生的無相眾生,又拐走月狐手頭的一尊狐狸,百分百是為了掠奪月狐一族的專屬詭技。」
「但也是蠢,區區破道,妄想一步登天,為此得罪月狐,當真是不划算,更可笑的是,據說它好像是為了找人類復仇,兩小隻都是抱着要殺光所有人類的「遠大抱負」,從而做這些傻事。」
說着,酒仙忍不住笑出了聲,拍着大腿。
「快笑死我,詭異找人類復仇,這種蠢事都有,要是它的仇人,是林老闆這種人傑還能理解,要是其他…額…」
酒仙笑容逐漸凝固,然後嘴裏繼續喃喃着:「月狐說若是找不到,就滅了廣域…林老闆來自哪?」
大酒罈很懂事,低聲道:「廣域。」
酒仙怔了怔,臉上醉醺醺的模樣已然全無,完全醒酒的狀態,看着林帆手中的酒罈碎片,臉上三分嚴肅三分緊張四分恐懼,說道:
「咱說好,只能在判官這件事情上召我,月狐這事別把我扯上來。」
「喔。」
「喔什麼喔,你你你發誓!」
「」
「你快發誓啊,你招惹的那可是月狐!別逼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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