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這麼久,身為當過皇帝的人,怎可能甘心。
屆時只要給一點希望,這股力量自然為我所用。
林帆一點也不着急,了解到這裏,所謂的皇帝,根本不算什麼觸不可及的存在。
總結一下,他們不過是一點點利用詭異,從而使用出了心得,才成了那幫老詭忌憚的存在。
理清這點,自己和皇帝之間的差距,就從天塹般的鴻溝,變成了簡單的信息差。
這和平民與資本家的差距,是一樣的。
觸及到熟悉的領域,便沒有了先前的敬畏。
至於它所說的後輩子嗣,應當就是自己身上,一種莫名的存在。
林帆自己仰頭看不見,伊乞乞和老頭兩人,則是頭怎麼都仰不起來。
也就是說,至今為止,看到虛影長什麼樣的,只有面前的龍袍人影而已。
只是疑惑的是。
林帆再怎麼絞盡腦汁,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什麼人看好。
前一世光活着就已經花費心機,斷不可能吸引到一位皇帝後裔的崇拜和追捧。
要不然,那皇帝後裔得混的多慘。
這一世,雖是成就非常,可在這力量剛出現時,自己好似才契約了詭影,並將其剛抬上半步滅城。
那會,哪有什麼過人的成就,就連幽彩冥票都沒有完全推起來。
龍袍人影沒有挽留,也沒有認為林帆這種語氣是不敬,更沒有懊惱。
無比的平靜。
就好像,自己復不復活,是可有可無不,不對。
林帆忽然讀懂了他的平靜。
不是對復活沒有欲望。
而是在他看來,想做什麼,要什麼樣的結果,任何人都不可能左右得了。
是了,在他看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復活?
只要自己想,便能做到。
問你,不過是順便之事。
這等近乎盲目的自傲,林帆敢打包票,詭影都比不過他!
畢竟後者,在面對狐姐時,還懂得在體內逼逼賴賴,而不是體外大打出手,可見是對囂張有一個靈活的底線。
林帆手一抬,「如何拿下這個場景。」
「我…我不造啊。」
魁的臉還趴在地上,含土說話。
它確實是這片九龍屠廚的「擁有者」。
可代表權柄的鑰匙,卻不在身上。
倒不如說,是這場景的守護者。
龍袍人影打量着林帆,沒有吭聲。
一旁的公公懂事的雙手一捧。
一柄龍首為柄,鎮壓八蛇的鑰匙,浮現在掌心中。
該權柄一出,伊乞乞和老頭的頭,被迫低得更低,甚至半跪在地。
「非皇家子嗣,無陛下聖旨,碰,則死。」
龍袍人影瞥了一眼公公,後者連忙閉上嘴,不敢目視他,也不敢再開口解釋一二。
何為聖旨,他沒來得及說。
林帆昂首,眼睛微微眯起。
自己若是沒有資格,那公公沒必要多嘴。
龍袍也不必阻止。
以他的傲氣,暴露再多的消息,也不可能動搖才對。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擁有資格。
皇家子嗣,自己擁有的那股莫名力量。
至於最後一個聖旨
或許,並非聖旨,而是一個證明。
「斬斷禍國路…陷入誤區了。」
林帆一笑,緩緩抬起右手。
「每一任皇帝,至少擁有一尊禍國,是至少,因為並沒有說明,禍國只能擁有一尊。」
「另外,斬斷禍國,不該是某尊詭異的進階之路,它更像是你壟斷這股力量的計劃。」
說到這裏,手上,多出了一張冥行卡。
「我想,你真正的成就,是創造了冥鈔!」
龍袍人影雙眸逐漸放大,嘴巴微微張起,頭一次,露出了驚訝之色。
公公手中的鑰匙消失,再次出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