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它現在是不是想跑啊?哼,人家跑不跑關你什麼事啊?想想還能看到早上的朝陽吧。
「奚聖,這位是刺鐮,」那老虎指了指地上的怪獸,說道:「在道上也有些名氣,號稱「口外第一殺手」的,就是他了。是我情同手足的好哥們,承蒙朋友們看得起,給我們幾個苦寒之地的小人物起了個綽號,叫關東四聖,他是老二。知道您在找一隻九羽赤焰鳥,我這哥們也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乾脆,把監察會在這片的負責人給您逮來了。您有什麼不清楚的,,問問他,我保證他知道什麼都得給您吐出來。」然後又沖地上的雙身怪物說道:「別鬧了,感激把人交給奚聖。呵呵,我這兄弟就愛開玩笑,老喜歡捉弄人,您別見怪。」後面這句,卻是對拎着俺的美女說的。
地上伏着的看上去隨時都會暴起傷人的怪獸聽了這話,也真給老虎面子,血紅的眼睛不再惡狠狠的一上一下盯着美人看了。但見這野獸收起凶光,左邊的身子往後一退,竟將身體分成了兩個——原來這不是什麼兩個身子的怪物,而是一批巨大的狼叼着一口半死的野豬!
也難怪我看錯。黑燈瞎火的我眼睛又給身邊的火精靈晃的夠戧,一下子看差了也情有可原不是?再說這兩個傢伙實在不像平常的狼和豬。我說的有毛病,他們肯定是妖怪,自然應該與原型不同,可兄弟真也沒有見到過這麼大個的狼,還有如此體形的豬。
那叫做刺鐮的狼退後幾步,身子往後一頓,作在地上。可這狼在這一點上倒跟狗是一模一樣,那就是坐着倒比站着還高。一身毛扎撒着,夜色之中那就跟一隻狗熊沒什麼兩樣。
一隻站着穿夾克牛仔的老虎,一匹坐着扎撒着皮毛的巨狼,地上還有一口據說是什麼監察會負責人的野豬。什麼時候我這小區改動物園了?
不知是狼鬆口緩了一口氣還是覺得安全一點了,剛才攤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豬開始擱嗓子眼喉嚨里往外擠出一股瘮人的動靜。小時候去山東老家看到過一隻白豬給綁在條凳上,當時的吭嘰聲可比現在這動靜好聽多了。那時的大豬不久就把身上的下水先貢獻出來打發一邊不停繞圈的黃狗,然後就讓老家的親戚過年有肉吃。我現在就想,剛才那狼要在努努勁,是不是咱耳朵現在就不用受這罪了?
那豬在地上哼哼了半天,兩邊卻都沒搭理他,可能也覺得沒趣,就不再吭嘰了。擱地上打了個滾,四個蹄子拄着地,費了半天勁,才勉強的站起來。還得是狼啊虎啊這些吃肉的有型,你看那老虎站在那,周圍就有一股威嚴的氣勢;而那狼坐在黑暗之中,卻令人覺得他隨時都會撲出來照你喉嚨上來他一口。可再瞧瞧這豬,唉,跟人家一比,說什麼好呢?壓根就沒法比啊!
這倒霉豬的熊樣窩囊的不行,自不必說了,就是一個精神立整的充滿了野性的深山野豬,在這巨狼的面前也會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的。畢竟特立獨行的豬是有的,可是也得在保住小命的前提下耍酷不是。在這殺氣騰騰的狼前面,不要說一頭豬,一頭天生是狼嘴中食物的豬,就是幾十萬年來進化的優勝者中的一員,曾經馴化過狼令其成為忠實僕人的先人們不成器的後代我,也是給嚇的心都快不跳了——就跟那些超頻過的cpu一樣,我的心臟也恨不得冒股黑煙就撂挑子不幹了。
提着我的美女根本不注意明顯有着敵意的巨狼刺鐮,壓根就沒有搭理站都站不穩的大豬,而是跟那修成人形的老虎有一句沒一句的客套兩聲。那虎王倒也知趣,見奚聖偶爾瞟那野豬一眼,曉得這小姐還是對野豬知道的情報感點興趣,便走上前來,一腳踹在那大豬脊樑上。這本來站着就費勁的豬挨了一腳,當時摔在地上,好在因為站的不高,卻也沒有激起多少灰。
被成為虎王的妖怪真不客氣,腳踹出去了也不收回去,直接踩在野豬肋骨上,略微用了點勁,便聽那野豬直叫喚:「饒了小的吧!大人,俺什麼都說,您就問吧!輕點啊~」
這情景還真是詭異啊。一隻野豬在地上不停掙扎,還口吐人言不停告饒,想想會作噩夢的。儘管今天晚上就這一會功夫發生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可是隨火流星降下的是個美女,另一個儘管長了老虎頭還說人話,但畢竟是人身子,也不是太令人奇怪。最後那個巨狼根本沒說過話,再正常沒有了。就這野豬,完全是推翻了我的知識系統。太嚇人了,一頭說人話的野豬。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