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站着一個樣貌清麗的綠衣少女。
江言眉頭一皺,緩緩問道:「姑娘,你有什麼事情嗎?」
杜魚眸光一閃,隨後從精緻的衣袖中拿出一張畫像,將畫像和江言進行比對,隨後出聲問道:「你就是江言?」
「是我。」江言看向了綠衣少女身後的身材魁梧,手持刀劍的士兵,心中一凜。
這是怎麼回事?!
「那就沒錯了,勞煩江公子和我去一趟國公府。」杜魚此時讓開了路,輕聲道。
「我不認識國公,你們認錯人了吧?」江言此時聲音有些驚疑不定,原身也沒有任何和國公有過交集的記憶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江公子去了便知。」杜魚此時耐着性子緩緩道。
「好,那我隨你們去。」江言知道自己躲不掉這可能的「飛來橫禍」,他只能硬着頭皮跟着她去。
......
定遠公府。
身材魁梧的定遠公杜書正在來回踱步,面色陰沉。
「老爺,長虛道長所說的那個人可不可信?」一旁眼睛都哭腫的婦人,聲音哽咽道。
這是杜書的髮妻,秦湘。
「長虛道長在道門成名已久,他不會妄言的。」
「長虛道長說他的生辰八字與曦兒契合,他的命很硬,非常適合給曦兒擋災,他還可以為曦兒沖喜。」
「你知道的,曦兒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了,我請了儒道兩家,包括朝廷的許多能人,他們都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曦兒醒過來。」
「如今只有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了。」杜書無力地捶了一下桌子,威嚴的聲音有些蕭索。
兩個月前,定遠公杜書的嫡女杜曦突遭變故,隨後她就陷入了昏迷,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藥石無功,一眾高人束手無策。
杜曦整個人除了正常的呼吸和吞咽之外,其它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大小便失禁,每一天都需要專門有人去陪護她。
帝宮裏的御醫說過杜曦可能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或者刺激,他們對此也是束手無策。
在這兩個月里,杜書和秦湘為了杜曦從儒家跑到了道門,還請了佛門的高僧為杜曦做法,她卻仍然沒有醒過來。
而且在這兩個月里,杜曦除了正常的進食之外,她整個人的皮膚白的嚇人,肌肉有慢慢萎縮的趨勢。
「希望有用吧。」秦湘傷心道。
「若是曦兒哪天走了,那個叫江言的少年豈不是要跟着陪葬?」秦湘忽然問道。
「他本就是一個窮苦少年,讓他見識到之前永遠無法企及的東西,他應該就要明白,得到一些東西的同時,也要失去一些東西。」杜書淡淡道。
「哎。」秦湘也不便說什麼,她在內心祈禱着自己的曦兒能夠早日醒過來。
......
當江言穿着新郎官衣服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沒有緩過來。
他還在腦海中去消化着自己得到的一些信息。
自己要去給人沖喜了?!
這......
以前的自己可能會嗤之以鼻,但是現在的自己求之不得。
國公的嫡女,她的身份地位絕對非同一般,那這樣說的話,瘋狂貼貼是真的能派上用場。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