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都有想法,於是乎菜還沒吃幾口,兩邊人馬就開始一杯接着一杯灌酒。
但很快劉伯就感覺似乎情況有些不太對。
第一輪酒水走完,兩邊除了劉伯沒喝之外,四個人每人幹了至少兩斤白酒。
這些酒水可都是從熱河任旅長那邊送過來的,度數絕不會低,少說有個三四十度。
劉伯對自己人自然是放心的,兩斤還只是給他們熱熱身。
只是他們倒也罷了,怎麼姑爺這二人依舊沒什麼變化?
看着對面兩人面不紅心不跳的,劉伯有些拿不定,便試探着開口笑道,
「這一直光顧着喝酒了,會不會喝太急了?」
「劉伯你放心,您是客,您帶來的這幾位好漢那也是客人,既然是客人我這個東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
我這兒也沒別的什麼好東西,但這酒我一定要陪夠!」
見趙銘口齒清晰,絲毫沒有喝多了的跡象,劉伯倒也放下心來。
他還真怕到時候把這姑爺喝出個好歹來。
話音剛落,兩邊人馬再度開喝,很快任旅長送來的二十斤白酒就被四個人炫了個乾乾淨淨。
平均每人陸陸續續喝了五斤,到了這個地步基本上每個人都有了些醉意。
最明顯的就是寶山了。
他是草原本地人不假,身板也是之前整個達爾罕部最為壯碩的勇士,哪怕放在現在他的身子骨那也是在第一梯隊。
可酒量這東西還真比不過專業的,起碼他比眼前這兩名劉伯帶來的護衛要差不少。
身形踉蹌着好幾次都要一頭栽倒,但這次是趙爺請他來助陣,本想好好表現表現,給外地人好好上一課。
誰想到被外地人給上了一課,這說出去面子往哪擱?所以他還在強撐着。
趙銘則面子上有些過意不去了,寶山這廝這也不頂用啊!
這廝雖然沒猴子話多,但平日裏也沒少吹噓整個霍中屯,趙爺酒量天下第一,他天下第二,不服來戰的。
結果就這?
「好了,寶山既然你已經醉了那就先下去歇息,這兒我來招待。」
趙銘搖搖頭,不過寶山還在強撐着,「我...我沒事...我還能頂...」
嘭!~
話說到一半,寶山一頭筆挺挺的砸在桌面,見此趙銘臉上有些尷尬,連忙讓人把寶山架走。
本就是五斤馬奶酒的量,白酒的場子你丫湊什麼熱鬧?
看着寶山被拖走,張了張嘴的劉伯頓時鬆了口氣。
這頓酒席,他沒怎麼吃喝,但看這群人喝酒都看飽了。
看着趙銘兩人一直在堅挺,他都看傻了,好在現在總算拖走了一個。
不過姑爺這什麼個情況?
劉伯有些直犯嘀咕,又看了看自己身邊這兩位。
這兩人都是津門的酒仙,人均極限能喝十斤白酒,饒是如此現在依舊有些面紅耳赤,打出來的酒嗝都是酒氣撲鼻。
反觀對面的姑爺,面色僅有微紅,但眼神卻精神矍鑠,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喝醉的表現。
反而怎麼有一種越喝越精神的感覺?
「呃....姑爺啊!你這要不緩緩?這酒已經喝了不少,再喝把這身子骨喝垮了可就不好了。」
劉伯試探着道。
一來想試試趙銘是不是在強撐,二來也是真的感覺有些心驚肉跳,再這么喝下去他是真怕姑爺這小年輕死要面子活受罪。
自己這兩人那可都是常年喝酒的老酒鬼了,再說他們的身份又怎麼能和姑爺比。
「劉伯我沒事,正好今個兒天氣冷,這點酒也就打個底剛好暖暖身子的份。
倒是這兩位兄弟.....」
說到這裏,趙銘頓了頓,而對面那兩人聞言眉頭微皺。
他們覺得眼前這位姑爺多半要嘲諷他們了,其他領域好說,但喝酒這塊士可殺不可辱。
然而趙銘下一句開口了。
「我也不讓兄弟你們吃虧,這樣我這邊少了個人,咱們繼續,你們兩個喝多少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