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身子,一點不敢踏出半步。
或者說,在月狐看過來時,它已經緊張得無法動彈。
這老頭…有病吧?
不是惹將臣,就是惹月狐。
而且每次都叫我來。
專挑我不敢惹的。
玩我呢!
月狐輕聲,「你——」
「我懂狐姐,這就滾。」
詭醫放下高貴的滅城尊嚴,將滾字說得輕描淡寫。
這不是第一次滾了。
竟有一些習慣。
又掏出一枚紐扣,放在老頭手裏,這次,詭醫語重心長道:
「你很成功,找了整個詭異界,我唯二不敢惹得兩尊。」
然後便如功成身退般,離開現場。
老頭「」
一下子,他那強硬的態度,漸漸變弱。
眼神輕輕瞥向伊乞乞,細聲道:
「姐,不是讓你喊酒仙嗎?它詭呢?」
「和你叫的這位一樣,躲起來了。」
「」
老頭看出了這局面,自己的加入起到了什麼作用。
送人頭。
對方強大得…連酒仙都不敢露面。
要知道,目前在老頭等人面前展示過,最強的實力,除了詭母就是酒仙了。
「那現在…我們逃跑有幾成。」
「有我血塗獄在,應該有三成。」
「誰說的?」
紅蓋頭插了話。
它那比月狐還要令人驚艷的容貌,與攝人心魂的眼神,看了月狐一眼,補了句:
「它只需要略微出手,你詛咒沒到,就死了。」
紅蓋頭,不認識月狐。
可它自認從破道起,就與不少強大的詭異,乃至人類君王打交道。
明白從氣場,就能判斷一尊詭異的強弱。
像將臣,與面前這位。
就屬於不可忤逆的恐怖存在。
在它們面前能活命的,只有它們不殺的。
絕對沒有逃得掉的。
月狐望着老頭等人,厭惡感已經升起,輕輕抬起小手,道道雷電在指尖匯聚。
五雷符!
老頭眼尖,一下便認出了,這是道詭的詭技!
悄無聲息間,竟成了對方的詭技!
這還不止,自己施展這道符籙,需要先讓符文成型,才可轟出。
而對方,僅僅是小手一抬,符文竟和雷電同時生成。
完全沒有先後可言!
這種遠超認知的恐怖實力,在抬手間
老頭已經看到了自己太奶奶。
伊乞乞也開始走馬燈,遺憾沒能和林帆完婚,就要死在這裏。
只是那道雷電僅僅凝聚,沒有落下。
月狐厭惡的神色中,多了一絲憤怒。
死死望着湘域的方向,以及…
身前莫名出現的一枚骰子。
良久,它才勉強放下了手,散去詭影重重。
遠在黃泉票站前的少女詭異,看着話已送達,才收起骰子,牽起自家「母親」的手,回去江海市。
它傳到月狐耳邊的話:
「將臣死保你面前所有人,如若誰死,我便將你月狐一族的地址,發給將臣。」
少女詭異不便親自動手,與月狐鬧掰。
但…將臣不會考慮這些。
硬闖月狐一族的偽·永夜之地,還在廝殺其狐族。
自古以來,沒有任何一尊滅城做得到。
書生做不到,酒仙也同樣做不到。
就算是少女詭異,也只能肯定自己能做到在裏面潑糞,至於頂着偽·永夜,廝殺它狐族,不敢保證。
但,將臣。
誰也不懷疑,它有這個能力。
就連月狐,都不得不質疑偽·永夜的防,能不能扛得住將臣那極致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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