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帥還有那新皇,就在營地呢!」
「什麼?」
此時。
那莊奎眼前的地圖之上,有幾座城池都被其用黑墨圈了出來。
這幾座城池分別羅列在臨安四周,正好將整個臨安城圍攏了起來。
「我們終究,是慢了一步啊。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再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了。走,我們先去見邊帥。」
莊奎說着,就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看得出,是個急性子。
徐學忠連連跟上,小聲在其身旁道:
「在去見邊帥前,末將有件事情要告知將軍。」
「什麼事?」
「這次回來,我發現那邊帥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之前,他不是對那新皇滿腔怨言麼?」
「可是,這次我見到邊帥,發現他對那新皇恭敬的很。甚至,就連軍令,現在好像都是那新皇執掌」
「什麼?新皇?就那紈絝的昌南王?他執掌軍令?我記得,這昌南王還沒有過成人禮的時候,昌南王府就被奪了封地吧。」
「這廝紈絝不說,可能這輩子掌管最多的,無非也就是他那幾百府兵,他有什麼能力,什麼資格執掌軍令?」
「走,我們一起出去看看,這新皇到底想鬧哪一出!」
莊奎皺着眉頭,惡狠狠地說着,大步流星的朝着營房外走去。
營地門口處。
蕭寧四處打量了一番這營地,心中對於這個叫莊奎的將軍,不由得多了幾分青睞。
不得不說,被邊孟廣當時一路上,誇得天花亂墜的這個莊奎,還真是不空穴來風。
如果單是看其紮營的話。
這廝的營地雖然只有一萬人,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且紮營的位置,軍士的部署都很有章法。
來到營地內,蕭寧所見的軍士,皆是神采奕奕,形神似虎。
單是從這一點看,就不難得出一個結論。
這個莊奎,不管脾性如何。
至少在治軍和軍事素養方面,都有着很高的造詣。
「邊尚書,不知這個莊奎,現在是個什麼官職啊?」
蕭寧不由得好奇了。
因為。
單是從目前的這些細節來看,這莊奎的能力就比一些朝中很是受寵的武將們要強得多了。
可是。
他卻從來沒有聽過這廝的名字。
在此之前,甚至不知道這傢伙的存在。
「官職?嗨,就是個臨安城的駐城將軍罷了,手下也就掌管了一萬多人。」
提到這個話題,邊孟廣不由得就嘆起了氣。
「其實,照我說啊,這莊奎的能力,那是絕對有的。統領個數十萬兵馬,絕對不在話下!」
「可惜他這脾氣,太容易得罪人。加上不屑於參與黨爭」
「這麼多年了,他基本上就沒有過任何機會」
蕭寧聞言點了點頭。
弄了半天,這廝還是塊被埋沒的金子啊。
就在他思索間。
只見。
中央營帳的方向,那莊奎已經帶着徐學忠,威風凜凜、風塵僕僕而來。
「邊將軍!」
到了營地門口。
他和那徐學忠之前的動作如出一轍,同樣是先行跪拜邊孟廣。
對於那蕭寧,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額這是陛下!」
邊孟廣尷尬的指了指蕭寧,介紹道。
「哦。」
結果。
那莊奎只是「哦」了一句,然後就轉身道:
「諸位跟我來吧。」
「你!你什麼意思?」
衛青時就算平日裏再冷靜,這下也受不住了。
他這人吧,脾氣太像他姐姐了。
其實。
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他可能完全不會在意。
可是,發生在姐夫身上,他就是忍不住!
見衛青時就要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