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我這就去調查。」
吩咐完這件事,將落雪才轉身,進入了走廊對面的總統套房。
回到房間。
洗過澡,江落雪的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女士浴袍,打濕的頭髮已經梳順,繞過耳朵在肩膀的一側垂下來。
她拿起桌上擺放的相框。
那是十五年前,她還只有八歲時,在賀家大院拍攝的照片。
照片上,是她包括抵達宴會的所有同齡孩子站在一起拍的合照。
在一群同級別家庭的千金或者少爺中,她像是一隻醜小鴨,帶着矯正眼鏡跟牙套,拘束地站在角落。
而照片上,有一個身影,卻格外耀眼。
那就是,十五年前的賀家少主。
還在少年時期的賀厲存,一張撲克臉,非常不情願地站在一群孩子中間,幾乎就要把討厭兩個字擺在臉上了。
即便如此,那一年,他還是全程所有孩子中,最耀眼的存在。
江落雪珍惜地觸摸着這張老照片。
可惜,在那次之後,無論她再怎麼找機會,想要見賀家少主一面,都沒在見到了。
初戀,總是格外刻骨銘心。
哪怕這只是她一廂情願的單相思。
她的指尖觸摸着少年時期賀厲存的淪落:「厲哥哥,五年前落雪為了有一天跟你站在同樣的高度,開始創業,現在,落雪終於有機會,再見你一面了」
「落雪會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再好的女子,也比不上落雪。」
她的聲音很輕。
只是安靜的總統套房內,並沒有任何人回應她的聲音。
她珍惜地將照片重新擺回桌面。
這時,她的心腹助理,也已經將調查到的關蔣家小姐所有信息,都拿給了江落雪查看。
在看到信息上,有關蔣家這位大小姐未婚先育,已經於幾年前,誕下一對龍鳳胎的信息後,江落雪眼底的輕視更加濃郁。
一個私生活不堪的女人,也能配得上她的厲哥哥
繼續往下看。
有關蔣家大小姐的資料信息,只停留在二十多年前,失蹤的新聞上。
中間二十多年,並沒有任何可以調查到的信息。
然後,就是蔣家大小姐,以沈翩枝的名字,研究出基因藥,幾個月前,就已經做到上市公司,成為醫藥界龍頭藥業的信息。
看到這一點。
江落雪微微皺眉。
她靠着家族的資源跟人脈,也不過才在五年時間內,將一個億變成了二十個億。
這個不靠着蔣家人脈的蔣家小姐,竟然能夠依靠自己的本事做到上市一股嫉妒從將落雪眼底浮現。
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
怪不得能被厲哥哥看上。
不過。
哪又怎麼樣。
這女人未婚先育,私生活混亂,生了兩個誰家的孩子都不知道。
這種人,再怎麼優秀,也配不上她的厲哥哥。
江落雪眼神漠然,將拿到的資料撕碎,順手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她轉過頭,盯着自己的助理:「去給我的美容師說一下,一會,我過去做個美容。」
「好的,落雪姐。」
「對了,我的三套高定禮服,送到機場沒有馬上去催一下。」
「我知道了,落雪姐。」
同一時間。
京城,國際機場。
又一架從歐洲飛來的飛機,停在了國際機場上。
隨着飛機懸梯降落,艙門打開。
蔣家老爺子的身影,走了出來。
他老人家穿了一件宋錦面料的黑色金紋的對襟唐裝,雪白的頭髮整整齊齊地向後梳整齊,顯得格外有精神。
他拄着拐杖,站在機艙門口,半眯着眼望着懸掛在空中的太陽,他感慨開口:「沒想到,我蔣天奇這輩子,還能跟賀家的人吃上同一場宴席,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
感慨完,老爺子手掌一揮:「走吧,先去找個地方落腳再說!」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