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升的太陽一般,想必就不會茫然了。」擅長說大話,也許是雲惟珎的優點。
「你最懂朕。」皇帝拍了拍雲惟珎的手。
「知曉兄長雄心,願為兄長肝腦塗地鞠躬盡瘁的人不知幾凡,更何況還有太子呢,殿下少而多慧,定能繼承兄長心志。」雲惟珎開解道。
皇帝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又搖搖頭,不願意再說這個話題。
「比武的事情基本完了吧?」皇帝問。
「是,把江湖人士平穩送出京城就是了,不超過三天京城就會恢復常態。」說到公事,雲惟珎嚴肅起來。
「別,別~」皇帝擺手示意雲惟珎放鬆,笑道:「不過閒聊家常別綳着,你不是說要討賞嗎,正好現在有空。」
皇帝知道雲惟珎不會做出違逆之事,現在氣氛僵硬,他心情也不好,想換個話題輕鬆輕鬆。
雲惟珎搖頭,「兄長今日已經夠累了,我不過私事,不要緊的,過兩日再說吧。」
「你這樣推脫可要讓我更好奇了,說說吧。」皇帝眨眼睛道。
雲惟珎頓了頓,走到龍案前面,在殿中跪了下去。
「你幹什麼,快起來!」皇帝刷得一聲站起來,他被雲惟珎給嚇到了,看雲惟珎不為所動,眉頭也漸漸皺緊「這事兒很難辦?」
「不難辦,臣弟想請皇兄為我做媒賜婚。」雲惟珎道。
皇帝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是哪家淑女有此榮幸?」皇帝重讀「淑女」二字,幾乎是盼着求着雲惟珎不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是郭萍!臣弟也郭萍少小相交,兩情相悅……」雲惟珎抬起頭看着皇帝朗聲道。
「閉嘴!」皇帝猛得一拍桌子,幾步走到雲惟珎面前,道:「你肯定是今晚累糊塗了,朕就當沒聽過這種胡言亂語,你回去休息吧。」
「兄長!」雲惟珎扯着皇帝的衣擺,他和郭萍相互愛慕,以他的地位直接舉辦個婚禮有什麼難的,朝臣就是有什麼想法,難道敢當面說嗎?他為什麼非要求一道聖旨,因為他想要名正言順,他要當今後世都記得、承認這樁婚事,他不想委屈了自己,更不願委屈了郭萍。
「放手!」皇帝急着拉回自己的衣服,手一動就打在了雲惟珎的手背上,發出「啪!」得一聲脆響。
皇帝和雲惟珎都愣住了,皇帝也嚇了一條,他縱然再生氣也不會和雲惟珎動手啊,這完全就是碰巧了,皇帝立馬去拉雲惟珎的手,「讓朕看看,傷着沒有。」雲惟珎不給,皇帝順勢跪坐在他面前,扯過右手一看,果然紅了。
皇帝看着這紅痕,心裏也略微冷靜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道:「元琰,乖,不要胡鬧。你和郭萍的事情朕難道不知道嗎?朝臣們難道不知道嗎?只要你不拿到明面上來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又能拿着這個來指責你。你先前為了郭萍不願成婚,朕雖然傷心,也依着你;你不要後人,朕在的時候朕護着你,朕不在了還有太子,你若有可心的人收做義子,朕也能破格加封,你若是真的不願意,你百年之後朕會讓你配享太廟受萬世香火,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兄長~兄長,我不在乎名聲,不在乎身後事,我只想堂堂正正的和郭萍在一起。」雲惟珎幾乎要哭出來了,他自然知道皇帝待他好,可這樣的好是不能代替的。
「糊塗!糊塗至極!」皇帝捏着雲惟珎的手腕,恨聲道:「你是什麼身份,怎能鬧出這樣的醜聞!你若是收個孌童侍從,隨你!你若是要以正妻之禮待之,絕對不行!元琰,你不要一時心熱,你是要流芳千古的人啊!難道你想讓自己的名字從野史艷文中找到嗎?自古陰私之事最不可說,你這是要把自己毀於一旦啊!」
「兄長……」
「兄什麼長,任你說出花兒來,不准就是不准,朕不會賜婚,也不許你私下裏辦婚事!你的名字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就是私下辦了婚事,朕不同意,他的名字就寫不進宗譜!」皇帝把雲惟珎的後路都給斷了,不許他私下裏胡來。
「至於你,回府禁閉,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再出來!」皇帝怒極甩袖而走。
雲惟珎愣愣得跪在殿中,不知在想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鐵山親自把雲惟珎
第七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