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躲躲藏藏來到守衛最鬆懈的南門,本以為也要廢一番周折,不想這裏竟一個人也沒有,她輕輕鬆鬆的就從牆邊翻了過去。
為什麼不走門?
是因為南枝怕外面有人守株待兔。
可等她翻過去,她走了一段路程,才回頭朝門邊看去,竟也是一個人都沒有。
這楚奕是怎麼當太子的?
東宮守衛這般鬆懈,他就不怕被人刺殺?
罷了,她才不想管呢,出來就是好事。
她美滋滋的扛着可以讓她發大財的珍貴瓷器,飛檐走壁的遁走了。
約摸着南枝已經離開了,楚奕看着架子上已經被撕爛了的蟒袍。
他手輕撫過斷掉的蟒尾,唇角噙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身後悄無聲息的出現一個穿着黑袍的男人,不解的問:「主子為什麼要放她走?」
楚奕面上始終是溫和的笑意,任誰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她的身手和你的相比,誰更勝一籌?」
男人思索片刻道:「不清楚。」
瞧着她在外面殺那個秀女的身法,利落果斷,非一般常人能比。
他剛才怕她察覺,都離得遠了一些,若不是外面雜音太多,她又專注於偷東西,恐怕早已經發現他了。
「既然不清楚,那就證明還不錯。」楚奕眼眸微抬,眼裏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光芒,「她會回來的。」
「主子是想……培養她?」
「夜刃,你話太多了。」楚奕回眸淡淡看向他。
夜刃立即認識到錯誤,不敢再說什麼,忙跪了下去。
「下去吧。」
夜刃再一次悄無聲息的隱退。
楚奕以手作拳抵在唇邊咳嗽了幾聲,他緩和了一下呼吸,按動一旁的按鈕,片刻後,一道暗門緩緩打開。
他抱着眼前的衣袍走進去,將它摺疊得整整齊齊的,放進了一個匣子裏,落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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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進入倦怠期了,一點也不想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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