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默默地給他表態,不會站在那禿驢的一邊,想為他俯首。
可這裏面有幾分是真呢?
闔門看戲,各懷鬼胎。
他若真的死了,這戲便到達了高潮,該擊節稱讚,該拍案叫絕,隨後揭竿而起。
他若是假死,這戲便跌入了低谷,該搖頭嘆息,該默默不語,隨後獨善其身。
可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他親自搭台唱戲,不留下點東西,可走不了哦。
摩那婁詰目光流轉,搖曳的燭光在他眼裏明滅可見,眼底像是一泓深潭,讓人看一眼便能斃溺在那裏。
「那些大臣可還聽話?」
「大臣如今分成了兩派,一派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您的死訊,每天竭力討好於我,一派以於耶王為首,不願接受您的死訊,想方設法的調查您的死因,我認為這一派可留。」
摩那婁詰點點頭,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興味,音調不急不緩,「那老東西呢?」
阿坦勒自然清楚少主問的是誰,頓時大笑開口,「少主放心,君主正在王宮地牢好好待着,那是死囚之地,花樣多着呢,不會讓他寂寞。」
摩那婁詰彎唇笑了笑,散了滿身的殺意,鴉色長髮隨意垂在身後,姿態慵懶華貴,「這王宮,如今他是客,好好招待。」
蓮池邊,葉昭榆和烏藉正支着凳子坐在旁邊釣魚,又是一時風雪遞進,層層飛花。
烏藉看了一眼身上披着蓑衣,快把自己縮成一顆球的人,眼角抽了抽,「這魚是非釣不可嗎?」
「你,你懂個屁,主,主打的就是一個意境,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葉昭榆冷的牙關咯咯作響。
烏藉翻了一個白眼,「我看你是閒的。」
「但凡這寺里有其它的娛樂設備,本郡主也不會在這裏釣魚,要不我們不釣了,我們去偷聽他們密謀大事?」
剛剛要是厚着臉皮留下來就好了,她有那麼一點點興趣。
權謀耶,大型狼人殺現場,狼人與狼人之間的巔峰對決,看哪個能殺到最後。
就目前的局勢來看,她投少主一票,那是個真狼人,不顧生死的叨人,用鐵血手腕將結局書寫。
戲開場即落幕,因為乾坤已定,教它怎般群魔亂舞,都不過是譁眾取寵。
他算計了一切,連自己都作餌,要是沒有她來攪局,他定能贏的霸氣萬丈,纖塵不染。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你們中原夫子不教嗎?」
「知道我怎麼來的西域嗎?」
烏藉:「」對哦,她逃學,聽個屁的課。
「反正少主他們肯定是在討論怎麼扳倒烏吐克,要不是他派蒙挲去大漠,你也不會挨那一刀。」
葉昭榆頓時覺得肩膀隱隱作痛,眯了眯眼睛,語氣不善,「那個老逼登,敢不敢來玄音寺跟本郡主對砍啊!」
「國師駕到!」
葉昭榆:(⊙o⊙)
烏藉:(⊙o⊙)
ps:一更一更。
周一到周五課少就儘量兩更,課多就一更,周末兩更。
最近一直有個實習項目要搞,然後時間比較零碎,昨天沒更,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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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