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阿瑪跟着帝皇入關的時候,就把這輩子的苦給吃完了,還有穆隆本地的美女佳人陪酒捏腿。
「可是」
地質專家額頭上滲出汗水,因為鱷島說的話過於離譜了。
這名大將身形魁梧,穿着亞蘭陸軍的黑色軍官服,粗硬的胡茬有些不修邊幅,金色短髮如鋼針般聳立。
「西塞羅每一里路,撥給我一百九十金龍,你卻要修得那麼直,這也不是為了我個人,而是為了穆隆人民的福祉,這片荒原穿過去後,從另一個城市繞過去,兩條軌道同時修建。」
鱷島神情冷冽,一邊喝着當地特調的自釀酒,一邊大手摁着本地美女的豐臀。
「那邊有沼澤,土質淤爛,不適合」
「你想辦法!這都搞不定,請你來是吃白飯的?」
「這我想問一下,一百九十金龍,是否包含了對沿途所佔村莊的賠款?」
地質學家知道,在《大陸運輸法》中,是按照每畝五百五十銀幣,來對佔地進行賠償的,若是佔地有建築,還要算人頭,一戶多少錢。
鱷島冷笑兩聲。
當然是這樣,其中包含了工費材料費,以及軍隊開銷,但是不修得久一點,修得長一點,自己怎麼撈錢?
「他們不會想要賠款的,就算是我拿給他們,他們也不敢要。」
在必要狀況下,那些村莊將被認定為反抗勢力,穆隆叛軍,一丘之貉,盡數鎮壓。
地質學家不知道該說什麼,實際上對被屠殺的當地抵抗軍,有一些惻隱之心。
鱷島喝了太多的酒,已經面紅耳脹,一身的酒氣,醉意湧上頭腦,一隻手枕着腦袋,眼皮子有些打架。
身邊的穆隆女人,實際上是叛軍的一員,不惜被鱷島揩油羞辱,佯裝成應召女,終於等到了機會。
現在車廂里除了鱷島,只剩下另一個應召女,還有幾個文職人員,那個地質學家也在想事情,精神有些恍惚。
她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打算,起碼能給抵抗軍爭取一兩個月的時間,之後鐵路經過的一些國家,也會有現在穆隆的遭遇,抵抗軍領袖,已經去請求支援了,要懂得唇亡齒寒的道理。
她正在給鱷島捏肩,隨之從精美造型的頭髮上取下一枚髮釵尖錐,緊握在手中,美目里暴出血絲。
就要一錐子插進喉管的時候。
鱷島感受背後女人略微急促的呼吸,耳力驚人,甚至是捕捉到了突然快了幾拍的心跳。
快速起身,背過頭來,一隻手按在了女人的腦袋上。
咔!
尖錐捅進鱷島的胸口,但只進入了半寸不到,那隻手便已經癱軟,旋即有氣無力的捅了幾下,只是刺破了一點皮而已。
而女人的腦袋。
天靈蓋已經被捏碎,頭顱凹陷扭曲飆着血漿,最後一頭栽倒在地。
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另一個應召女應激性尖叫起來,其餘幾個學者包括也是瞠目結舌。
實際上地質學家看到了那女人的動作,並且暗中示意別讓她那樣做,只可惜她沒發現。
「真是掃興啊。」
鱷島舔了舔手上的鮮血,不管另一個應召女是不是抵抗軍。
砰!
火銃槍響,硝煙瀰漫,從額頭射入天靈蓋,打出一個血洞,也當場暴死,神情還凝固在之前的驚恐中。
「再去叫兩個過來,也叫那幫飯桶繼續調查周邊村鎮是不是藏着抵抗軍,這兩個女丟在外面,警示後面來的應召女。」
鱷島沒有放在心上,手上的血也不洗,坐在椅子上繼續打着盹。
地質學家長嘆一口氣。
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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