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失敗了嗎?」軒轅謹又問道。
「那個、其實是失敗了。」糖寶摸了摸小鼻子,說道:「我想要潔白的白紙,結果弄出來的總是泛黃還硬」
好吧,是她眼力太差勁兒,讓明珠蒙塵了。
這種上古時期的紙張,怎麼能用來擦屁股?
簡直是大不敬!
糖寶在心裏反省了一秒鐘。
太后娘娘雙手合十,萬分慶幸的對着萬佛圖,拜了又拜。
嘴裏不斷的說道:「佛祖保佑佑我大燕」
虞芝蘭卻沒有這麼樂觀,思忖着說道:「萬佛圖傳承已過千年,你即便是弄出了這種紙張,和此圖的質地相比,定然也會有所偏差。」
「師父,偏差有一些,但是極小。」糖寶說道:「而且,我們可以做舊,不然的話,從筆墨上也可以判斷出真偽。」
不得不說,糖寶說的極小,還真是極小。
因為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虞芝蘭作為書畫大家,自然知道有做舊的工藝。
不但如此,他還特別痛恨,做這種事情的人。
因為,在他看來,但凡把字畫做舊,都是為了騙人。
不得不說,大多數還真是如此。
只不過,現在輪到自己身上,虞芝蘭倒是不排斥了。
唯一擔心的,就是做不太像。
並且,時間上肯定來不及。
正是因為時間的問題,他才沒有提及做舊一事兒。
糖寶仿佛看出了虞芝蘭的心思,信誓旦旦的說道:「師父放心吧,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你有法子?」虞芝蘭懷疑的問道。
「嗯嗯。」糖寶點頭。
若是沒有法子,她最初也不會打着,以假亂真的主意了。
糖寶既然這樣說了,虞芝蘭自然便相信了。
他這個小徒弟,身上發生什麼稀奇事兒,都稀鬆平常。
並且,她懷疑,小徒弟之所以有做舊的法子,最初怕是也打着某些目的了。
諸如,做舊一些字畫,運送到海外去賣掉。
糖寶若是知道自己師父心裏所想,必定會大呼冤枉。
她可是一個講究誠信的商人,怎麼會做那種事兒?
智仁大師感嘆道:「這種造紙的技藝早已失傳,小施主都能重新研製出來,襄助眾佛回歸天龍寺,此乃大功德」
「不不不!這可不是我的功德。」糖寶連連擺手,說道:「我其實是在一本古籍的殘卷上,看到了這種造紙的法子,然後就按照法子,鼓搗了幾年」
糖寶說到最後,有些不好意思。
這樣一說,自己好像是太笨了。
其實,也不能怨她。
實在是那種紙上記載的木頭,太難找了。
若非是後來跟着神醫修習醫術,辨認百草千樹,她怕是根本就不知道,那本殘卷上記載的木頭,是什麼樣子的。
畢竟,整個鳳凰山上,怕是只有一株大樹,能結出萬年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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