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挨到今天,何雨柱家擺在門口的煤球,沒少被霍霍,剛才還有一絲猶豫,跑到門口的棒梗,立馬被秦淮茹給喊住了。
「說什麼偷,這是去借,等開春還他就是~!」
坐在床上的賈張氏不樂意了,扭動了磨盤大的腰身,強行解釋着。
「我去於莉那問問,先說好,錢您必須給,本來就該您乾的活,今年非得使喚別人~!」
嘴裏嘟嘟囔囔,秦淮茹跟何雨柱現在嘔着氣呢,劉嵐這又過來了,哪能讓棒梗這時候再去「借」,上次因為這,已經被劉嵐陰陽怪氣的說過一次,她也不想去再留舌根子被她說到。
掀開薄薄的棉被簾,秦淮茹的脖子跟肩膀猛然縮了縮,轉回屋,拽了條圍巾圍上,這才踩着嘎吱嘎吱的雪走了出來。
看了看燈火通明的何家,兩個影子映在門上,裏面何雨柱大聲侃大山的樣子,讓本就心情不好的秦淮茹,臉色更是不好看。
賭氣似的轉過了身子,嘴裏忍不住小聲念叨着:「狐媚子,臉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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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看了看兔子窩,裏面雖然稻草鋪的滿滿當當,但幾隻兔子還是湊到了一起抱窩取暖,別說打架了,恨不得貼到一塊去。
可能是聽見了院子裏的動靜,老易家的窗戶也微微撩起了一道縫,窗戶裏邊鳩佔鵲巢的何大清,面無表情的看着院子裏觀察兔子的秦淮茹,直到她影子遠去,這才合上了窗戶。
連日的大雪,中院的雞血清理完一波,又下一波,索性家家戶戶都沒再清理了,這齣一趟門,都得小心翼翼的。
過了穿堂後,前院的光景,就好上了許多。
老閻家幾個,鏟雪鏟的一頭勁,不光把自己的鏟了,還把對面李峰家門口的也給鏟了,甚至李峰老舅搭的雞窩旁,都只有一層薄薄的積雪,可見閻老二的殷勤獻的得多費事。
其實也不光他家一家,穿堂兩邊住的其他幾家,也都出人了,小峰雖然出差這麼久,但人一旦出名了,周圍全都是好人。
倒座房那邊沒有動靜,秦淮茹透過窗戶,也只看到屋內黑漆漆的,轉過頭,秦淮茹直接去了老閻家的主屋。
門口的破舊自行車看着讓人扎心,今年廠里發下來一百輛嶄新的自行車,她愣是沒撈着,百分之一的幾率,這玩意也不是誰窮髮誰,而是一切看工作表現,職工們自己選出來的結果,她也只能唉聲嘆氣。
「呦,秦淮茹,你這?」
「趕緊把帘子放下來,有事進來說,別讓冷風竄進來了~!」
屋內一家人其樂融融,老閻雖然摳門,但是煤球自己搖和別人搖區別可大了,老早就一家人齊上陣,現在按照每日的定量燒着,不說很暖和,至少比賈家這樣「飢一頓飽一頓」來的穩定的多。
「我找下於莉,前些天定的煤球,想問問,什麼時間能送來~!」
看着別人家磕着瓜子,吃着花生,秦淮茹未免有些露怯,稍稍低下了腦袋,找人辦事還空着手,面對這閻家人不待見的目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對面,對面,去李峰家找,不在這~!」
閻解成此時磕着瓜子,樣子比去年可是好太多了,精氣神又回來了,但對秦淮茹還是有些不待見,算計的碰見算計的,總歸心裏不對付。
人於莉給李峰弄煤球,瓜子花生不說,她還能去蹭吃蹭喝蹭零食,人都懷着身子,還給你忙這些,照閻解成的話,讓賈家自己去找煤廠去,錢都沒給,憑什麼幫她墊着。
「秦淮茹,不是我說,你們這算計來算計去,要吃大虧,這天從煤廠拉回來,街上找人拉車的價格可不便宜,人李峰老舅他們,可都回去了~!」
看着秦淮茹轉身就要離開,美滋滋的閻埠貴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老大家孩子有了着落,醫藥費就省下來了,那可都是他的錢。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