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鄰居學,他何雨柱,就是膝蓋的骨頭硬,跪不下去。
作為京城的爺們兒,臉看的比什麼都重。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至少何雨柱的一番插科打諢,真說到李峰心坎里去了,他現在心很亂,巴不得這些人趕緊消失。
他現在只想冷靜冷靜,院子裏出了這檔子事,於莉眼看成了侯桂芬,關鍵,李峰那天,也是被強迫的。
不能違背婦女意願,他對天發誓,他真的沒動……
「哎呀,柱子,你要急你先走,我還得找小峰問問一些私事兒~!」
之前還趕着去上班的秦淮茹,此時也不急了,跟副廠長討論事情,就算遲到,她也是有理由的,郭大撇子要是敢因為這個記她一筆,非得把他噴個狗血淋頭。
「嗯~?」
「私事?」
剛往前院走了幾步的何雨柱,腳步可以看到是明顯慢了下來,狐疑的轉過腦袋,這脖頸跟上了發條似的,一點一點轉了過去。
「匯報工作不行吶,什麼事兒,都關心呢,先把你自己的事兒管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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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花棉襖,厚棉褲的秦淮茹,脖子挺得高高的,像是一隻驕傲的天鵝一般,仿佛她的事情重要無比。
李峰深深的看了一眼,沒打算和這個娘們兒多聊,寡婦心思深,剛才還被老媽警告過,現在,估計隔着窗戶瞅着自己呢,那後背,跟被人用刀子抵着似的,寒芒畢露。
「是關於你妹妹秦京茹的麼,上次給她買糖葫蘆,也是因為碰見了熟人,我沒時間送,多買了一支給她,當做跑腿費而已~!」
天可憐見,當初確實是因為看到了國榮哥,在戲台上唱着霸王別姬,給小黃買的時候,順帶給他倆買了一支罷了,那時候秦京茹才多大,十三還是十四,李峰不可能有其他異樣的想法。
怎麼到了母親嘴裏邊,自己那算作支付跑腿費的糖葫蘆,就變了一種味道。
一兩毛錢而已,那時候的李峰,可憐的不是秦京茹,而是那段影視劇里,在劇中走不出來的程蝶衣。
他的遭遇,讓人忍不住嘆息,一支小的時候,沒有嘗過的糖葫蘆,這是對他的敬意。
現在正好趁着人多,趕緊當眾解釋清楚,一個於莉的事情,現在都讓他腦瓜子嗡嗡的。
秦淮茹此時還舔着臉,想和自己私聊,有什麼匯報不匯報工作的,估計還是關於這檔子事兒。
對於她這種拿着妹妹當賣點,拐彎抹角想給自己摟好處的想法,李峰還是趁早給她打消了。
不然,再傳下去,恐怕到了她嘴裏,自己都跟她妹妹處對象都有可能。
「哎呀,小峰吶,可是我那妹妹,確實……!」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我說了,那支糖葫蘆只是跑腿費而已,她才多大,十幾歲的丫頭,你這個當姐的,現在就着急給她張羅了~?」
面對着面色已經有些僵硬的秦淮茹,李峰一口回絕了,態度十分堅硬。
身後如芒刺背的目光消失了,這番表態,看來老媽是還是非常寬慰的,她希望李峰找,但是,不希望找秦家的。
秦淮茹都這樣的心機,她妹妹能好到哪裏去。
前院終於乾淨了下來,都能看出李峰確實不高興了,他對於賈家的反感,整個院子,誰人不知。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誤會,只是,於莉怎麼反而更開了心了,注意到了的李峰,心更懸着了。
倒是何雨柱,這齣門的步子越來越慢,步伐越來越小。
聽到李峰壓根對秦京茹沒想法的瞬間,已經停下了腳步,和秦姐的目光,瞬間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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