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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都進這個房間,你帶我們看一眼房間內~!」
「記者」們聽到這樣的安排,頓時怨聲載道,但看着警長們人多勢眾,虎着臉的樣子挺嚇人,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進了指定的空房間。
蛇仔明看着生意被打斷,手下被趕了進去,頓時着急了,這查一下她們沒關係,這要是進房間,不說客人們,那些幫里的管事,可是能把自己給撕了。
「阿SIR,差不多了行了,抽根煙,這樣以後生意沒法做了~!」
着急的要把拷在身後的手往褲兜里摸,想要討好一下,把這些瘟神給送走。
結果。
阿耀走上前去,一個手刀,囉里囉嗦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朝着走廊揮了揮手後,假警員們一個個推開了房門,直接沖了進去。
「幹什麼,你們?」
「不是查小姐麼,你們進來幹什麼?」
「我要報警……duang~!」
還等着檢查完,「記者」們重新回來暖被窩的客人們,沒想到,這些高盧警員,如狼似虎的就撲了進來,一個個,就這麼被按倒在了床上,有的甚至罵人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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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什麼人,凡事說家鄉話,黃皮膚的,直接照腦袋就招呼了上去,隨後就被抬死豬一樣給抬了下去。
阿耀此時也解開了自己的制服上面的兩顆扣子,一長一短兩把匕首滑落到了掌間,長匕正握,短匕反握,一看就是專業的。
但凡動靜稍大點的房間,裏面有反抗的,在他進去後,沒幾秒鐘時間,就徹底消停了下去。
走出來後擦了擦臉上的血漬,還是簡直就跟活閻王似的。
樓上大包間。
叄連幫馬夫鹹濕明,光着膀子站在床上,一臉驚慌的看着踹門進來的不速之客,手中捏着的左輪到底沒有敢開槍,哆哆嗦嗦指了指這個,又指了指那個,等看到走廊上出現的人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阿耀,你陰我,我一個馬夫,哪裏得罪你了~!」
一聲咬牙切齒的怒吼,看到洪門雙花紅棍也跟着穿着警服,鹹濕明此時這才反應過來,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頓時目眥欲裂,恨不得把阿耀給一口咬死。
「既然認識我,那應該知道這把刀吧,要不要賭一賭,是你的槍快,還是我刀快?」
眼看大局已定,阿耀表情略微輕鬆了些許,至於床上站着的這位,他是真不認識,跟着冬爺久了,除非是叄連幫的堂主,下面的阿貓阿狗,他可沒記住的必要。
顛了顛手中的短匕,小拇指一挑,反握的短匕瞬間捏在手心,看着上面殘留的血液,鹹濕明更為緊張,槍口都端不穩了。
「阿耀,你們洪門什麼意思,裝條子掃我們場子,你們洪門是想跟我們翻臉麼?」
鹹濕明哪裏敢賭,阿耀跟了冬爺這麼多年,倒在他匕首下面的,不知道有多少了,哪怕是鼎鼎大名的意呆利黑手黨,都沒有落着好,他可不覺得,自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能贏的了他,只能靠幫派的勢力試圖迴旋了。
「沒空跟你廢話,其他人在那幾個鋪子裏,說,你能活,不說你也能活,但是,呵呵,馬夫要是沒了鞭子,可就沒辦法騎馬咯~!」
短匕在掌心拋了拋,阿耀冷漠的目光掃過鹹濕華最大的弱點,雙手握着槍的鹹濕明立馬佝了佝腰,臉色無比緊張,面色瞬間慘白。
「放我一馬,我馬上坐火車走,從此不再回來,我跟你說武堂孟隨風在哪~!」
阿耀這麼肆無忌憚的樣子,證明壓根沒有緩和的餘地,人家洪門搞不好,已經打進了總壇,人在屋檐下,鹹濕明立馬把槍一扔,拿起了褲子就往腿上套,一邊跟阿耀說明自己了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