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女的,他男人,就是易中海的徒弟,前些晚上,易中海還跟徒弟媽,在菜窖里被人抓包了!」
咂咂嘴,李峰搖了搖頭,眼含笑意的看着兩位長輩。
「你胡襖什麼,那是一大爺下菜窖去救賈東旭他媽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開始揣着明白裝糊塗了,可能心中的那道聖光,不想被污染吧。
「哥~!」
何雨水剛才一直被賈海傑投食,可能是許久沒吃這麼一桌的好吃的,跟松鼠似的,嘴裏塞的鼓鼓囊囊。
聽着傻哥反駁李峰的話,臉上帶着不樂意,示意讓他安靜會兒。
「可不就是麼,大傢伙都看得見的!」
何雨柱看桌上的幾人,都盯着自己,趕忙低下了頭,聲嘀咕了起來。
「事情的真偽如何,我們不清楚,有人清楚,地窖是封閉的,氣味,沒那麼快散開的。」
聽着李峰一言不合就開車,兩位老的有些苦笑不得,另外幾個年輕的,兩個蒙蔽,還有一個在思考。
「那既然,他們有這家,為何……」
賈山河聽的起勁,這院子裏,原來還有這麼多故事,為老不尊的舔了舔舌頭,刨根問底的的道。
對面的何大清,早就眯起了眼珠子,雙手插在袖口裏,朝着李峰這邊,豎起了耳朵。
「狡兔三窟吶,很好理解,多一條退路的,反正用着他寄來的錢,養着他兒子,再把他兒子,培養成自己想要的那種性格!」
「他好拿捏的性格!」
直勾勾的眼神盯了何大清一眼,然後,李峰把胳膊,搭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至於的是誰,在場的這些人,應該都明了了。
剛悶頭喝了一杯苦酒的何雨柱,有些眯瞪,剛品嘗完美酒的滋味,平白無故,腦門上被人敲了一棍子。
「不是,你啥意思!」
一把把李峰的胳膊,從肩膀上推開,何雨柱虎着臉,把頭轉向了他。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還想找老婆,趁着倆人不在,你就抓緊找吧!」
看着何雨柱,還是點不醒的樣子,李峰面色有些詫異,他這脖子上裝的啥玩意,屎殼郎打開後,會不會欣喜若狂。
聽完了李峰的話,何大清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跟半睡半醒似的,別人好心提點,這吊***,還反應不過來。
賈山河夾着的花生米的手,懸停在半空,別人家兒子的事,不好多管,只是看向何大清眼神里,有些同情。
養大的兒子跟仇人似的,這要再不回來,可不是就幫別人家養的麼。
反應過來的何雨柱,雖然面色有些難看,手指有些顫抖,但還是在自己給自己洗腦,不是這樣的。
「別裝慫,你要是想要他的房子,錢,你得等他死,不然,你的道行,恐怕沒他高!」
李峰完石破驚的話,不在意幾人怎麼看自己,自顧自的吃起了烤鴨。
「我沒有!」
何雨柱像是被人戳到了痛點,咬牙切齒的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最好是沒有,不然你能不能娶着媳婦,那難!」
既然話已經開了,李峰也無所謂了,他這一直在自欺欺人,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就得下點兒猛藥。
「他走後,一直是一大爺他在幫助我跟雨水,我欠他的!」
「你不欠,我過,他用的是你父親寄過來的錢,養着你倆,這些年,你幫他做了多少惡事,鞏固了他一大爺的地位,你已經還了!」
李峰拍了拍何雨柱的後背,心這怎麼鑽牛角尖出不來了呢,這子還不開竅麼?
「他那是做好事吶!」
「他是怕別人吃自家絕戶,所以,需要地位,需要人脈,你們就是他的棋子,是他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