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調皮搗蛋的趕到一邊,秦淮茹趕忙抓起了兔子,直把中院弄的雞飛狗跳。
「誰讓你沒事在這養什麼兔子,院裏是住家的地方,弄的臭氣熏天的,還真以為是農村呢~!」
屋內的劉嵐,慢條斯理的從主屋走了出來,雙手抱在懷裏,往門框上一靠,說話聲陰陽怪氣的,還作勢在鼻子前扇了扇。
「我養了幾年了,你才來多長時間,你矯情什麼呢,不習慣,不習慣就回家去,誰慣着你?」
好不容易抓回來兩隻,第三隻已經通過穿堂竄到了前院,秦淮茹也有些氣急,劉嵐懟她,她也反懟了回去。
聽出了媽媽說話絲毫不客氣,對面也不道歉,一旁的棒梗捏了捏拳頭,一臉恨意的看着劉嵐家的兩個孩子,就是他倆弄的。
「我來不來,跟某些人,有什麼關係,哦,對哦,我不在,能從傻柱這借錢唄,有借不還,還真好意思借吶,也只有農村上來的,才能幹出這種事咯~!」
倆人隔空吵架,劉嵐也不是吃素的,道歉,道歉是壓根不存在的,兔子跑了,反正她不急,傻柱借了那麼多錢,劉嵐也知道要不回來,兔子跑了,跑了就拿秦淮茹的陳年欠賬抵唄~!
愛誰誰,反正劉嵐不慣着。
何雨柱一次次讓她受傷,劉嵐進這個院兒的目的是什麼,是愛麼,是衝着傻柱來的麼,誰稍微那麼一細品,也知道,是衝着秦淮茹來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劉嵐指桑罵槐的勁兒,還真讓秦淮茹一肚子窩火,本來就知道劉嵐難纏,但沒想到,難纏到這個份上。
「你胡說,那是傻柱自己願意給的~!」
棒梗生氣了,傻柱家的這個女人好壞,他以前去傻柱家拿他的花生米,傻柱都自願給他,還誇他照顧弟弟妹妹。
「哼,白眼狼養出的,也只能是白眼狼,就算是給了那麼多東西,誰家懂事的孩子,不喊一聲叔,哎呦,沒轍~!」
「小風,你喊柱子喊什麼吶?」
剃着手指甲蓋,倚在門框上的劉嵐,開始問起了自家孩子,這是存心比較來了。
「柱叔~!」
劉嵐家老大,一聲柱叔,讓老易家屋裏頭的何大清都忍不住點了點頭。
倆女人整天抬槓,他也就純當熱鬧看了,不參與,不干涉,不拉架,不過,比較起來,確實劉嵐家的孩子,懂事,聽着就讓人舒坦。
至於是不是他媽教的,那秦淮茹好歹想教還教不出來呢~!
「小飛,你呢,你身上的衣服哪裏來的?」
瞄了一眼棒梗身上的新衣,劉嵐這是存心比較了,反正弄不死,就往死里弄,孩子來這個院子的次數也不多,就是讓周圍街坊看看,同樣是寡婦,誰更會帶孩子。
「柱子叔叔給我的,他,他去大領導家做飯,大領導給他不要的衣服,他就帶回來給我們穿的~!」
老二也是很懂事,說話有些急促,但還是能讓人聽清楚,穿堂兩邊住着的人家,聽到也忍不住點點頭。
劉嵐家帶過來的兩個,至少,是那麼回事,對比一下秦淮茹帶大的賈梗,高下立判。
太難對付了,秦淮茹兔子都沒去抓了,手指甲蓋,狠狠的掐在了掌心中,劉嵐是照着她的七寸打啊,毫無招架之力。
「你說誰白眼狼呢,劉嵐?」
「我沒說誰,你可別往自己身上安,誰不知道你秦淮茹借錢必還,兔子養的倒是挺肥,就是孩子……哎~!」
這嘆氣的聲音,加上造作的話語,誰聽不出來其中的腔調,老趙家裏,隔着窗戶,都能聽到裏面的笑聲,至於為什麼隔着窗戶。
因為秦淮茹養的兔子窩,就在他家窗戶後面,妥妥的兔子窩受害者。
如果不是因為多年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顧忌着面子,估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