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峰邊上。
此時申總工的腦袋一腦門子的疑惑,但還是笑臉相迎,現在李峰把軋鋼廠帶的挺好,他也比較欣賞那個年輕人,對待許樂,自然和藹許多。
「還得有一會兒,怎麼派你過來了,小,小許~?」
「還不是亮馬河那邊馬上要開工了,他有點不放心,特地讓我過來看看,周邊荒郊野嶺,可是讓我好找~!」
走到近前的許樂,熱情的和申總工握了握手,話語間和行動間,表現出來的,就是軋鋼廠副廠長身邊人,過來監督工作的。
檢修通道上邊,又過來了陌生人,橋下的貓頭鷹,與許樂所想的那般,確實提高了警惕。
表現在其立馬豎起了耳朵,很是隨意的拿起魚竿站了起來,感覺好像是上魚了,方便自己的監聽工作。
目光若有若無的,頻繁的通過格柵,觀察着剛才下來的年輕人。
還好,兩個人的對話,聲音都比較大,聽清楚是軋鋼廠的人後,而且雙方還比較熟悉,能叫出名字,警惕心逐漸放下了許多。
做特務,就是如此,一旦有風吹草動,就擔驚受怕,畢竟,一個不好,那就是掉腦袋的事情,由不得他不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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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執行任務,該幹什麼幹什麼,表現的自然一些,別露餡了,等會兒離這邊遠一點,最好去橋那邊~!」
抵近後的許樂,在握完手之後,親密的摟着申總工的肩膀,帶着他背過了身子,在他耳朵旁小聲提醒道。
剛剛面色還有些不愉的申總工,認為摟着自己許樂有些沒大沒小,聽到他小聲提醒的話,肩膀頭明顯一頓,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執行任務,離這邊遠一點,不論哪個詞,都讓申總工有着不好的預感。
忍不禁的,就想起軋鋼廠機關樓,那潑灑在樓梯間,以及樓下地面上的血液,還有那恐怖的爆炸聲,不寒而慄的場面重新在心頭重新回顧了一遍。
「讓李副廠長放心,活交到我們手裏,那自然不會出錯,倒是讓你辛苦跑過來一趟,小謝,去前頭看看,把他們記錄的匯總一下,去吧~!」
申嘉石很想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許樂摟着他的肩膀,卻是死死沒有撒手,代表着,他現在不能立刻離開。
只能咽了咽口水後,頭皮發麻的指揮起另一個手下技術員,讓他向大橋另一邊先過去。
技術員小謝也不疑有他,還以為兩個人有話要談,點了點頭後,轉身就走,給兩個人留下了交談的空間。
橋下的貓頭鷹,此時已經重新坐了下來,確定陌生人是軋鋼廠的人後,警惕心是放下了一些,但還是想偷聽他們在聊什麼。
小聲的聽不見,正常說話交流的聲音,還是隱隱約約能夠聽見。
新來的年輕人,摟着那位總工的肩膀,兩個人趴在了檢修通道邊緣的護欄邊,一人一支煙,貌似在交談着什麼。
貓頭鷹抬頭就能看見他們倆,他們倆也能看到橋下釣魚的貓頭鷹,雙方着二三十米的距離,都下意識的看着對方。
「橋下的那個,我們的人正在盯着,得知軋鋼廠的人在這裏,迫不得已,派我過來,我先借着與你交談的時間先觀察他一下,改天回廠里,我跟你賠罪~!」
腦袋湊到了申總工的邊上,許樂能察覺到,他很緊張,幫忙給他點上煙後,帶着一絲歉意說道。
「沒事,李副廠長當初能幫到你,我現在也能,就是,下次提醒一下,挺突然的,我心臟有點不好,需要提前吃藥~!」
許樂道了歉,申總工還能怎麼說,這次突然襲擊,打的他猝不及防,難不成還能推脫了不成。
上次廠里釣出了兩個潛伏進來的特務,看起來不安全,實際確實很危險,就是不知道橋下的這位,到底是何方神聖,又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