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考核,她連性命都保不住。」
「這」
對於這個規矩,溫九並不覺得有什麼。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只是如果其家人是無辜的,那多多少少有點原來練氣修士之中也有「左道妖人」。
一家人。
全是他偽裝身份的棋子,
其妻子、孩子此刻恐怕已經絕望了。
王年也跟着感慨一句,「如果我是那老傢伙的兒子,我估計得瘋。」
溫九點點頭。
沒有懷疑王年的話。
緊跟着,溫九話鋒再度一轉,詢問起血煞深淵的事情,但王年開頭第一句就驗證了溫九的想法。
「血衣樓那群雜碎,本來都被我們殺得到處跑,煞炎火山也已經被陣法穩定,但不知道哪出來一群更加強大的左道妖人,竟然掏出了三張頂尖一階上品符籙,不光將陣法破掉,還直接將煞炎火山再度點燃。」
說起這個,王年就憤怒不已。
因為現在血煞深淵之中的妖魔全都跑了出來,接下來可有的忙了。
而且又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雖然殺死一頭妖魔能掙不少靈石,但這個靈石他寧願不掙,因為大概率有命掙沒命花。
那些妖魔最普通的媲美練氣二層修士,稍強一點實力就已經到了他這種地步。
更別說那些更強的了。
就他之前看到的過一尊妖魔,其氣息已經堪比季秋白季峰主,這種妖魔一旦被他遇上,那就是死路一條。
「看來確實有那麼一伙人,天左或許就是他們組織名稱的一部分。」溫九緩緩開口,並取出了那枚刻有天左二字的令牌細細端詳。
王年也趕忙湊過來看,「你這哪來的?」
「在陳家族地撿到的。」
令牌是陳峰儲物袋中得到的,若是實話實話,豈不是暴露了他殺陳峰的事。雖然不是什麼大事,暴露也所謂,但溫九還是習慣藏着。
王年接過一看,陷入了回憶之中,而後面色驚喜地開口道:「我想起來了,我聽到過那群左道妖人中有人提到過天左盟這三個字。」
「天左盟!」
溫九面色一凝,記住了這個名字。
「收起來吧,想必主峰的人是知道天左盟存在的,這令牌交上去也沒功勞可言,還不如留着,萬一什麼時候有用呢。」王年將令牌還給溫九。
溫九沒有多言,將其收起後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一樣。
一拍腦門,溫九驟然想起,自己一直忘了詢問慕蒼龍的事情。
「咋了?」
王年疑惑。
溫九忙問,「慕執事怎麼樣了?」
王年笑道:「我還以為怎麼了呢,沒事,放心吧,慕執事可是宮熾長老的心腹,修行的也都是巡夜司的鎮司術法,不是一般的強大雖然遇到過生死危機,但好在監察殿人忽然支援了過來,躲過了一劫。」
「王哥,那你休息着吧,我去看看慕執事。」溫九應聲。
慕蒼龍是不是奸細,他不知道,但就沖慕蒼龍的傳法之恩,哪怕他是奸細,溫九也得還這個恩情。但就目前情況看來,慕蒼龍估計也是宮熾的一枚棋子。
似那靈農司長老一樣。
他是奸細。
但下面的人可全都是「忠臣」。
繼續寒暄幾句後,溫九直奔巡夜司而去,同時讓三煞行屍在養屍棺中密切注意着血墨三千屍體的動向。
血墨三千的屍體之中,他讓三煞行屍在其中留了一個與自己毫無關聯的鬼氣印記。
非常隱蔽。
目前還沒被抹除,說明即便是監察殿監察使也沒有發現。
目前在三煞行屍的感應下,血墨三千的屍體還在主峰,並沒有被送走。
很快。
溫九到了巡夜司。
本來巡夜司他是不想來的,因為暫時不想看到宮熾。
但又不得不來。
他欠慕蒼龍執事的太多。
不過當來到巡夜司時,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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