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南方來的救星,胸中大才氣.....治國若是靠那一幫子武人,我大乾早就被草原人踐踏殆盡了,我大乾需要他這般人才,人家那是淡泊名利,才沒謀一官半職來做的。」
尚書之子盧慧文不甘心道。
「爹,可是....咱也對他沒所求啊,您可是堂堂度支尚書,他就是一個閹人。」
尚書大人訓斥道。
「可是什麼?你以為現在國窮民困之際,是誰給你錦衣玉食?不是爹....你以為爹這一個一年二百兩的例銀能讓你去春香樓夜夜笙歌?你不想想,你去那兒一次,便要吃掉一百兩銀子,我可能供養的起你這般用度?」
盧慧文心虛異常。
「我...我這是去吟詩作對。」
尚書大人又怎會不知自己兒子的操性。
「哼....今時,我們便要討好陳臻,他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我們只要從陳公公的嘴裏得知接下來的金銀旨意,咱們家就能從中獲得銀財,你的錦衣玉食,可都是靠着陳大公公來的呢....」
此時,度支尚書的兒子面容也是糾結。
他是個讀書人....
雖感覺....
自己父親和陳公公做着的事情不對。
但,有些事情他知道歸知道。
他真的不願意放棄錦衣玉食,不願放棄春香樓里的如花美人,蝕骨銷魂。
不想....
是年。
度支尚書家財更翻一翻。
國窮。
民困。
不代表他官不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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