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見我如此,又道「沒想到你長得白白淨淨的,還挺有力氣。」
我聽言,總算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個世上真的沒有什麼夜光草,那些可以救沈爹的偏方也都是騙人的
想到此,我冷哼了一聲兒,再不理會那名暗中的姑娘,轉身便要回去。
然,才走了兩步。腳下就好像被藤蔓纏住了一般,緊接着全身都不得動彈。
我掙扎了片刻,發現越是掙扎,綁在我身上的東西便越緊。於是,乾脆靜下心來,等着看那丫頭究竟想做些什麼。
等了許久,那丫頭才驚訝開口「你不怕?」
「怕什麼?」我問。
「實話告訴你,我就是他們口中喝人血吃人肉的水鬼。你夜裏獨自出來,現在又被我纏住,生死還是個未知。怎麼,你竟不怕?」
「我說怕,你會放過我嗎?我說不怕,你信是不信?」我不答反問。
「嗯這個嘛,看我心情。」
「既然說什麼都得看你心情,我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我又問。
「你」
「別廢話了」我聞人云鶴從小到大不知死過多少回了,還怕這一次麼?反正早在出來的時候,就沒打算一定得活着回去「今日既然被你抓着了,想怎麼着隨你處置。」
「你」
「趕緊動手!別磨磨唧唧的,好生無趣!」
「嘶嘶」的聲響傳來。
只一會兒,我便覺得身上緊緊纏繞着的東西漸漸消失不見了。嘗試着動了動手腳,竟都十分靈活。
「什麼意思?」我問。
「沒什麼意思」那丫頭回道「你覺得我無趣,我覺得你有趣。所以,不捨得吃你。我要留着你,做我夫君,給我解悶。」
我一聽,險些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做她夫君,給她解悶?
這丫頭,好生不害臊!
「不許在心裏罵我!我可是個正經姑娘,是會害臊的。」那丫頭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我只不過覺得你與別人不同,所以稍微不矜持了那麼一丟丟而已。」
對此我表示無語。
「喂,你叫什麼名字?」見我遲遲不語,她又開口問道。
「你不是知道我在罵你麼?想來是會讀心術的。那你讀讀看,我叫什麼名字?」我抬了抬眼,問。
「你心裏又沒寫着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讀也讀不出來啊!」她嘀咕着「算了!還是你告訴我吧!你若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就告訴你你那個便宜爹爹得的是什麼病。」
「你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
「我可是個厲害角色,你忘了?」那丫頭得意道。
我聽言,把頭偏向一邊,心不甘情不願開口「雲鶴。」
「什麼?」
「雲鶴!」
「沒姓啊?」
「聞人!」
「嗯?我問你姓什麼,你讓我聞人?」
「」
「好啊你,這般不正經!我不過是對你有那麼一丟丟興趣,你居然讓我過去聞你!你你你你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汗臭味!」
「」
「你說話!你幹嘛不說話!」
「」
「那好吧,我聞聞你,你告訴我你姓什麼。」
我聽言,立即王后退了一步「我姓聞人,名雲鶴,全名聞人云鶴。」
「」
「懂了?」
「」
「我說,我叫聞人云鶴。」
「哦這樣啊,還有這麼奇怪的姓氏。那個我姓冷名暖,你叫我阿暖就好。」
「我不關心你叫什麼」我嘆了口氣,覺得這丫頭比憶兒難纏多了「你告訴我,我爹得的是什麼病。」
「哦,你那便宜老爹啊。他得的不是病,只是不小心被毒水蟲侵入了體內而已。」
毒水蟲那是什麼東西?
「那是我養在烏海里的寵物,沒想到,既然被你那便宜爹爹給弄到他血管去了!真該死!」
「」
沒事,幹嘛養這種寵物?若有選擇,誰願意丟了性命,把那鬼東西弄到血脈之中?
「有什麼辦法救他?」我直奔主題,問。
「有啊,把毒水蟲弄出來就好了。」
「怎麼弄?」
「我可以弄啊!」
這丫頭,說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幹嘛跟腸胃不好消化一樣,擠一點出一點?
然而,我的想法才落,那丫頭又道「你也沒一次性把話問完啊!幹嘛又在心裏罵我!」
噢,真是個難纏的傢伙。
「究竟要怎樣,你才會出手救我爹?」我深吸了口氣兒,終於問出了口。
然而,那丫頭聽了我的話後,卻問「你想見我嗎?」
「什麼?」
「我是說,你想不想看看我的模樣兒。」
「你希望我想還是不想?」我實在拿不準她的心思,於是把問題又拋了回去。
「想又不想。」
「為什麼?」
「我有時候很美,有時候很醜。」那丫頭的聲音突然開始惆悵了起來「我想讓你看到我美的時候,又怕你會看到我丑的模樣兒。」
我聽言,心中微微吃驚。
「人的美醜,從不以皮囊來論。」我淡淡道。
那丫頭一聽,頓時又來了勁兒「你這句話,我愛聽!」
說罷,又道「這樣吧,我今晚回去煉製丹藥。你明天子時過來,我把丹藥給你。你把它給你那便宜老爹吃下,就可以了。」
「這麼簡單?」
「對啊!」小丫頭笑嘻嘻道「不過,這丹藥不可一次吃得太猛,得慢慢來。我分七七四十九天給你吧!你每天晚上都來陪我一陣,然後把丹藥帶回去,怎麼樣?」
七七四十九天
「哎呀別考慮了,若不是因為我實在太悶,才不找你這個冰塊頭呢!」說罷,又道「你放心,我不會吃你的,我可是要娶你做夫君,生猴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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