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天地,鬥戰四方,一力壓眾武,絕殺一切的霸道!
他的身體好似也模糊了一些,彷如成了從蠻荒中走出的強者,厚重、磅礴,如山海一般強大與不可敵!
就好像……完全無視了他。
「呃……」
齊若虛公子再次一愣,忽然一陣毛骨竦然,仿佛自靈魂開始顫抖,握劍的手,也跟着微顫。
額頭一滴汗水緩緩滑落。
雖然對面那小子什麼也沒做,但他就是感受到了……我打不過他,一旦動手,我必死無疑!
這種感覺很玄妙,但卻真真切切的浮現在他的心中。
不能動手,不,不僅不能,還要儘快擺脫嫌隙,不然必死!
他瞬間散去一身殺氣與氣勢,臉上露出了平淡,好整以暇的找了一圈,最後看向路邊的一棵梔子花樹,然後「好奇」的走過去,可勁的瞅着樹梢上的一個鳥窩,好似那鳥窩裏盤着一條龍,說不出的有趣。
邊看邊搖頭,還「嘖」了一聲。
「?」
麵館里的一群人只能看到辛卓的背,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個個一腦袋霧水,啊這個……
辛卓默不作聲,帶着烏婆婆走向長街盡頭,只是與齊若虛公子擦身而過時,輕聲道:「麵館里有不少牛肉和麵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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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說的什麼意思。
齊若虛是不能說話的,至少他現在是在認真的觀察鳥窩,他的臉色很冷淡,然後坦然自若的視線下移,看着樹幹上的一隻螞蟻,小心捏起,放到一邊。
足足過了盞茶功夫,眼角餘光才瞥了眼已經消失不見的辛卓,額頭和後背汗水淋漓,大口大口的喘息,幾乎貼着梔子花樹的俊朗的臉上全是震撼和不可置信。
怎麼這樣?
我為什麼會怕一個沒有動手的人?
我瘋了不成?
他拼命的呼吸,好容易平復心情,看向麵館內,才發現一張張陰沉、不解、呆滯的臉龐。
「嗯……」
我就算死,死在臭水溝里,也不可能承認我剛剛的失態,更不可能承認那小子很嚇人。
於是,他緩步走向麵館,帶着此生從未有過的從容,淡然道:「說來也是巧合,我剛剛頓悟了一式神通,名曰梔子花開呀開,所謂大雅不俗,大俗是雅,此乃天人之道,在下入人皇境不遠矣!」
澹臺憐玉一群人:「?」
「真是人生處處機緣!」
齊若虛仰頭輕嘆,「在下所修絕學,堪稱絕頂,剛剛實在不適殺戮,如那種小子,在下彈指可滅他八回,只是實在無趣,便給熏兒一個面子,放他一條生路!
這情之一道,學會放手,才是大愛無疆!你們不理解,但你們也要懂得,放下,才是殺戮的盡頭!」
澹臺靈韻和一群公子哥瞬間被觸動了心弦:「原是如此!」
澹臺憐玉蹙眉道:「齊兄,此人若是以武對之,小妹自己一人輕鬆可殺,將其剝皮抽筋、靈魂鎮壓,只是他擅旁門左道,這禁制,你看……」
「唔,簡單!」
齊若虛灑脫的靠近店門,揮舞右手,裹挾浩大恐怖的真氣,只是剛剛靠近,便覺察到一股無法理解的複雜困鎖禁制紋路和反彈力量,立即退後三步,倒吸一口涼氣:「不行,我弄不開,求救吧!」
澹臺憐玉:「?」
「呃……」
澹臺靈韻和一群公子哥臉露茫然。
……
凌尺潭,位於兩界山西南,一片萬里荒澤,據說是數萬年前大帝時代,一位妖族古皇和一位人族古皇大戰,留下的武道靈術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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