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很快清醒過來,發現了其中的一處邏輯不對的地方。
「誒……張施主,你不是說我身上的金光不是金黃色鬥氣嗎?」
「怎麼又說我有王命在身呢?」
「不是,不是……哄小道高興吧?」
張清燭本來打算用忽悠這個詞的,可是想想還是覺得太嚴厲了一點,改用了一個溫和一點措辭,但心裏卻對自己多了幾分責備:真是豬油蒙了狗心,竟然差點上當了,還是被人用言語撩撥了兩句,幸虧沒有吃虧。
誰知張宗昌一點也不羞赧,還是那副很認真的表情,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你說得對,但就在方才,情況變化了,你成了身負王命的人,你身上的金黃色鬥氣,本來是不清不楚的,現在確確實實是黃金色鬥氣了,還有了一絲龍威。」
嗯?
方才?
什麼情況?
張清燭疑惑,隨即瞬間恍然大悟,脫口而出道:
「你剛才的,手段?」
張宗昌點頭,卻意外地沒有多說什麼。而張清燭卻禁不住疑心大起,腦海中浮現出一連串的陰謀論。
為什麼要送我這麼大的好處?
不是像跟龍女蒂安娜那樣吧?
有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
是了,他只能在這個鬼地方活動,不敢走出城門口,怕被太陽光照射,從此煙消雲散,了無痕跡。
我這麼這麼倒霉?
怎麼總是碰上這種不懷好意的人,被逼迫着去感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張清燭心裏抱怨着,但同時,心態調整非常快,很快很好地恢復正常,不至於失態,他決定……
他決定保命為先,什麼要求一律先答應下來。
以後嘛,能不干則不干,不得不乾的……
也只能違着良心幹了!
張宗昌看着張清燭小小的臉蛋上神色變化無常,一會青一會白。知道他心裏此時已經思慮良多。
「怎麼樣?你不喜歡?」
張清燭搖頭,反問道:
「張施主,你有什麼要求,要是不違背小道良心的話,小道必定義不容辭。」
對於張清燭的上道,張宗昌很是意外,他早就做好了長久扯皮的準備,見張清燭如此知情識趣,倒是少費了一番口舌,也不錯。
「我不是說過嗎?我此次醒來,主要是為了察看外界的變化,而你現在也知道了,我很難走出那一道大門,即便就那樣敞開着,我依然不怎麼敢走出去,所以……」
張清燭很注意聽,敏銳地撲捉到他的用詞,是「不怎麼感出去」,這個意思是,張宗昌還是有辦法能夠出去的,不會真的被封困於此地,現在的想法,不過是找個保險的法子去完成他的使命。
「所以,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我代青銅警衛騎士團授予你『帝國騎士』的爵位,擁有了這個爵位的人,會有一定的幾率在身體內激發起金黃色鬥氣。」
「而你本就擁有類似金黃色鬥氣的氣勁,在加上帝國騎士爵位的加持,那你身上原本有些不倫不類的氣勁必定會真正晉升為金黃色鬥氣,不僅如此,還有無上至尊的一縷帝威,纏繞在一絲絲龍氣之上的帝威。」
「龍氣,是至尊圖騰五爪金龍的氣息,雖然只有極為微弱的分量,但是,當然,如果數量再多一點點,我也承受不住,會立馬被壓迫絞殺而死,那一絲一縷的金色龍氣,跟天地玄黃之氣差相仿佛,沉重異常,有如山脈般的重量,非大帝與上皇不能以身承受。」
「總之,對你以後的好處,可以說數不勝數,再者說,憑着我的感覺,現今的天地,靈氣已經是非常匱乏,這些在我們那個時代都算得是神物的東西,在你們現今這個時代,可能更是夢寐以求的天方夜談般的傳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