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就駐步停留在這裏?沒有任何的深意,就因為走到了那個地方,想要停下來,就隨即停下來了?
張清燭也說不好,對於眼前的陰兵了解不多,對於身在的古城同樣了解不多,對於一些不明朗的情況,總是忍不住有些疑神疑鬼。
就現在的這個猜測,張清燭也說不準是自己的直覺對於未知的察覺呢,還是純粹的胡思亂想,自己嚇唬自己。
雖說是有些折磨人,但總的來說,還是小心為上的心態最好。
龍虎山道人一行向着大街的兩側走去,遠離張宗昌的方向,進入古老的街道的最深處。
一路上,沿着腳下的青石板邁步向前,懷着些許的忐忑和些許的戒備,打起精神,全神貫注注意着身邊的環境,謹防在不遠處的黑暗中,可能有潛伏已久的凶靈鬼物會突然暴起發難。
隨着眾人一獸的愈發深入黑霧籠罩之中,邁步在一片片古建築群中,一座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築,封塵在歷史無數年月後,此時呈現在幾個偶然闖入的外來者眼中。
此地,古城內,儘是些密密麻麻的古代宅院,佈局似乎也並無太出乎意料的地方,唯有一處,就是高門大宅與低矮陋屋雜處一地,往往是前腳越過牆高院深的大宅邸,後腳就踏入斷壁殘垣的破屋前,兩者的連接,沒有一絲空擋,難免讓人感到突兀。
甚至,在這些民宅樣式的樓房中,參差不齊地散落有一兩座氣勢恢宏磅礴的宮殿,雖早就沒有了往日正當繁盛時的氣象,只有淡淡的荒蕪腐朽的氣息在散逸,但仍舊可以看出來,莊嚴大氣的骨架不倒,向着後世有緣進入此地的人親訴當年的繁華盛景。
不管是什麼樣的建築,高大森嚴的,低矮殘破的,巍峨雄偉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全部都大門緊閉,也全都是一扇血紅色的門,大的宅院是高大的可向兩側推開的門,簡陋的破房是一扇一體側開的小門。
無一例外,俱都是染上了深深的紅色,仿佛是經過長時間的鮮血侵泡後乾涸了的黑紅色,鮮艷的紅色中,深藏着濃郁的黝黑。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錯覺,努力地吸着鼻子,仿佛鼻端能夠嗅到血紅色大門上散逸出來刺鼻血腥味。
張清燭不禁皺眉,想要問個清楚,又不想橫生事端,只好強自忍耐。
「是硃砂,可是怎麼沾染是上了血腥味?」
「哼……還真是巧了,龍虎山的符法。」
「竟然是龍虎山的符法……」
張壽鹿道人注視着身前的一處高門大宅,紅色的大門緊閉,大門上來那個獸環閃爍着奇異的烏光,是獸頭上的兩隻玉石雕刻而成的獸眼,正自流轉的光華,離遠了看,仿佛是兩隻野獸仿佛甦醒過來,正睜開眼,打量着冒昧的訪客。
「兩位師兄,要進去一觀嗎?」
張福德道人猶豫了,身前的古宅明顯不是善地,緊閉的大門,不一定是阻擋外人的闖入,很可能也是為了困住裏面的某些東西。
至於裏面有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存在?
鬼知道!
但是,龍虎山的符法竟然出現在這裏?
是龍虎山的符法,沒有錯!
總還是要探究一番吧?
「壽鹿師弟,小心,不要推開大門,就在近前,仔細觀察其中的符法門路。」
「眼前的鎮宅獸,應該是符法的關鍵吧」
張壽鹿道人沒有回話,只是輕輕點頭,邁步向着前邊的古宅大門走去,就正如張福德道人所囑咐的,張壽鹿道人沒有莽撞行事,謹慎地停留在離大門前還有幾步路的距離,就近觀察,但顯然是不打算推開大去面對未知的境況。
張壽鹿探出半邊身子,將臉湊近大門上,主要是靠近那兩個門環處,眼睛盯着銜着圓環的獸頭看。
突然,張壽鹿道人叫出聲來,聲音里有着說不出的輕快:
「嘿……它還盯着貧道看
第二百零二章選擇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