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點,南宮惜月忽然對夜無寒道,而且沒來由地臉上浮現了兩抹紅雲,她是真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跟夜無寒見面。
「在這裏好嗎」夜無寒微微搖晃着道,與此同時,他連着將幾顆療傷藥丸吞了下去,得趕緊恢復啊,他可不習慣將命運交在別人手裏。
他的傷雖然極重,但終歸沒傷到心臟,兼之是塑嬰藍莓改造過的體質,一旦放鬆下來,又服下療傷藥後,他的傷勢已經在迅速恢復了。
以他的恢復速度,他覺得最遲明天早上,自己的傷勢就可以基本復原了,最起碼對付貝家這些垃圾沒問題了。
「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我們終歸也算舊相識嘛!」
南宮惜月趕忙讓夜無寒在床上坐下,而且為了不驚動其他人,她也不敢出去拿椅子,只能先讓他坐在自己的閨床上。
其實她想說上次夜無寒賣了她個面子,放過了她們南宮家族,自己這次也算還他個人情,但是考慮到上次人家夜無寒已經說過了,雙方再無瓜葛,所以她才沒敢這麼說。
沒辦法,傷終歸太重了,夜無寒只好在她床邊坐了下來。
「我幫你看看傷口!」
南宮惜月猶豫了一下,考慮到病不避醫,他又終歸受了重傷,還是趕忙將他受傷位置周圍的衣服拉開了。
拉開之後她才看到,夜無寒的傷真的太重了,幾乎貫穿了心臟,她很難相信這麼重的傷他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她明白現在當務之急是給他包紮傷口,止血啊。只是仔細看之下,讓她感覺有些奇怪的是,夜無寒的傷看着血淋淋的很重,但是傷口竟然已經基本不再往外流血了,也就是說她看到的基本都是外面的血。
「他是怎麼做到的」南宮大小姐看在眼裏更顯震驚。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哪怕血現在不流了,最起碼當務之急也要先將傷口給他處理一下,然後包紮好傷口。
想到這一點,南宮惜月趕忙四處找,希望找到給他包紮的東西。可惜這是她的閨房,哪有紗布之類的東西啊。
「夜無寒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藥布!」
說着話,南宮惜月就要往外去。
「等等不用了!」
夜無寒忽然一把拉住了她。
「這……」
感覺到細膩小手上男人大手的粗獷,南宮惜月臉紅了,說實話她的身子還沒被男人碰過,一時心如鹿撞的。
「呃,我是說你就隨便找個東西給我包上就可以了,不用這麼麻煩去拿藥布。」夜無寒道,也趕忙鬆開了她的手。
「這,不好吧,很不衛生的。」南宮惜月囁嚅道,她是南宮家族大小姐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還是京城四美之一,若平時受了傷那都是精心處理的,哪怕有個小傷口都會精心處理半天,拿個布條隨便包包就完事,那她哪裏見過。
「讓你包你就包,怎麼這麼囉嗦啊你以為誰都像你大小姐那樣處理傷口的嗎有個布條包就不錯了。」夜無寒忽然不耐煩地吼了她一句,聲音還有點大,當然是於他倆的距離而言,樓下應該聽不到。
「噢好吧!」
被人吼了一句,南宮大小姐反而老實了,說實話她心裏是有點委屈的,平時誰敢這麼大聲跟她說話呀,夜無寒絕對是頭一個,但是夜無寒越這樣,她反而越覺得男人有一種粗獷豪邁的感覺,心裏也愈發覺得異樣,連反抗他的語氣都使不出來。
她抬頭看了看,似乎是沒找到合適的布條,情急之下她忽然一低頭,嗤啦,將自己吊帶裙裙角撕下一長條來。
「你這……」夜無寒苦笑不迭,心說女人都喜歡撕自己裙子的嗎
而且南宮可惜月本來穿的就少,這一撕一片雪肌露了出來,讓夜無寒看的吞口水的同時又嘆了口氣,心說果然是大小姐啊,這點事都做的笨笨咔咔的。
「對不起呀,我我……我不小心!」
望着腰上的雪肌露出來,南宮惜月也有些慌亂。
「我還是先幫你包紮傷口吧!」
南宮惜月本來想去找衣服,結果又趕忙低下頭來開始給他包紮傷口。
結果快包上了她才想起,還沒擦拭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