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金鍊子的年輕人對周林可是一點不怵,指着他說道:「少扯淡,他娶媳婦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周林笑了,「他要是娶你妹,你們兩家結親家,可不就要跟他父母談。」
「娶你妹!」
金鍊子一下子怒了,衝上來就要動手。
「住手!」疤臉男沉聲制止。
「哥,這小子罵人,讓我弄死他!」金鍊子十分生氣,卻沒真的動手,氣呼呼的退到疤臉男子身後。
疤臉男子沒有理會他,臉色陰沉的看着周林說道:「小兄弟,逞口舌之利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那要看是什麼問題了。」周林道。
疤臉男指了指劉飛,說道:「這位兄弟,來我場子裏搗亂,不但打了我的弟弟,還砸了我價值幾百萬的酒,這件事情,總要有人給一個說法。既然他叫你老大,那麼,你看該怎麼解決。」
「你弟弟?在哪呢?」周林問着話,眼睛看着他身後那個戴金鍊子的年輕人。
「就是我了!」
金鍊子上前一步,指着自己的鼻子,囂張的說道,「那小子打我了,你說怎麼辦吧!」
周林笑了,「你說我兄弟打你,我怎麼看你一點事沒有,我兄弟卻一身傷呢?」
「廢話,我功夫好,他打不過我!」金鍊子說道。
「這麼說是你把我兄弟給打了唄。」周林道。
金鍊子還要再說,疤臉男抬手制止他,說道:「話不能這樣講,我弟弟傷在身上,外面看不出來而已。而你小弟之所以受傷,是我們為了阻止他,不得已出手造成的。」
那邊劉飛十分委屈的插話道:「老大,他們五六個人一起打我,還把我的儲戒搶走了……」
「原來是想殺人奪寶啊!」周林若有所思的說道。
「若真是如此,你小弟那還有命在!」
疤臉男臉色一變,沉聲說道:「兄弟,萬事都講究一個理字,你小弟打了人,還砸了場子裏幾百萬的酒,我拿走他的儲戒,只不過防止他拿出裏面的武器傷人而已。」
疤臉男心中憋屈壞了,若不是發現劉飛手上有儲戒,他怎會如此安安靜靜的跟周林談判,恐怕早就讓人把這兩個小傢伙打成豬頭了。
他敢在城市中開這樣一個場子,黑白兩道自然都是有些關係的,一般人若敢在他場子裏搗亂,分分鐘教會對方做人。
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劉飛一個鍊氣期的渣渣,居然手上就有一個修真界極為稀罕的儲物戒指,這就讓他做起事情來,有些投鼠忌器了。
而且在制服劉飛奪走儲戒之後,發現裏面竟然有好幾件法寶,數百張符篆,丹藥靈石九州幣都有不少。
這就說明,劉飛的來歷不凡,背後必然有很大的勢力。
要麼是出自非常大的修真門派;要麼,他可能就是研究所的高級工作人員。
這兩種人,都不是他能招惹的對象。
但是,自己開着這麼大的一個場子,在吳西黑白兩道都有一定的名氣,如果被這小子砸了場子,卻沒討到任何說法,那以後還怎麼在本地立足。
幸虧之前動手時,沒有下死手,只是讓劉飛受了些輕傷,事情還留有餘地,疤臉男想着自己這邊佔着理,因此才讓劉飛打電話,希望對方能有個說法,給自己一個體面的台階。
至於說劉飛砸了他們店裏幾百萬的酒,不過是為了增加討價還價的籌碼,故意那樣說的而已。
他心裏清楚,那一屋子的假酒,就算全砸了,不過是損失幾十萬而已。
偏偏這個時候劉飛忽然插言道:「那十幾箱酒不是我砸的,是他們跟我動手,被他們撞倒的,跟我沒關係。」
周林一聽就明白,雖然劉飛和這些人的修為都不高,不過幾個修士打起來,屋裏別說酒了,恐怕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