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顫的尾音帶着些許挑逗的意味,唐遠聽到蘇楚楚這句話,他眉頭微微挑起:「剛剛是誰在車裏面,最後哭着說不要了不要了,就這麼會兒功夫,你就緩過來了?」
回想到剛剛的畫面,蘇楚楚忍不住臉蛋微紅:「你要是不行了,那就算了,可以理解的。」
「蘇楚楚,就沖你這句話。」
「等會你就是哭着叫爸爸,我都不會停的。」
唐遠輕輕捏住蘇楚楚那白嫩的下巴,在其耳邊低聲說道。
「我們都四個多月沒見,那兩個姐姐都不知道索取你多少次了。」蘇楚楚將自己的小臉主動放在唐遠的右手裏面,輕輕摩挲着低聲說道:「我就只有四天時間,我要把這四個多月本該屬於我的時間,全部補償回來。」
唐遠望着蘇楚楚那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蛋,心裏面忍不住升起些許憐愛,他輕撫着對方說道:「其實她們沒比你多幾次,我四月末才從洛杉磯回來,也就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
「你就說你哪天晚上枕邊是空的?」
蘇楚楚幽幽地詢問道。
「額……」
蘇楚楚直接一句話,讓唐遠立刻啞口無言。
貌似回想一下,好像過去這半個月,他的枕邊還真就是沒空過,檔期基本被溫慕雪和蘇筱筱排得滿滿的。
蘇楚楚看到唐遠語塞,她就知道唐遠的枕邊肯定是每晚都沒空過:「我去洗個澡,要一起嗎?」
「你先去,我打個電話,馬上就來。」
唐遠知道今天這場哲學辯論是在所難免了,牛耕地究竟是牛受不了,還是地受不了,想必明天就會有分曉了。
「好~」
蘇楚楚知道唐遠可能有事情要處理,於是她乖巧地應了聲,隨即率先向着浴室走去。
待蘇楚楚離開後,唐遠拿起電話,給黃國良打了個電話。
「叔,我來杭城了。」
「明天,我打算拜訪下陳老,不知方不方便。」
……
「好的好的。」
「那就麻煩叔了,我等你消息。」
……
唐遠沒有跟黃國良聊太長時間,將事情大致跟黃國良說明清楚以後,他便掛斷了電話,只需耐心等待對方的消息即可。
片刻功夫,浴室那面就已經傳來了若隱若即的流水聲,如此誘惑讓唐遠腦中不禁浮現出蘇楚楚那好似象牙白的嬌軀,沐浴在花灑下方的畫面。
想到這,唐遠將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然後徑直走向了浴室。
……
「躲什麼?」
「羞什麼?」
「抬頭看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