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東西送來,還是這麼珍貴的東西。
放眼整個西山省,又有幾個人能做得到
楚天舒在大廳里,當着常家父子的面兒,調製出黑玉斷續膏。
接着,他示意常文虎在沙發上坐下,撕掉常文虎的袖子。
常千仞有些不放心的道:「楚先生,不用麻醉嗎」
這麼重的傷,開始復位,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當然需要。」楚天舒幾枚銀針閃電般刺入常文虎的頸部,「這就是麻醉。」
常文虎驚訝的道:「真的沒有感覺了。」
常千仞由衷的贊道:「神乎其技啊,簡直聞所未聞。」
楚天舒一邊給常文虎復位骨折端和損傷的經脈,一邊用銀針固定。
很快,常文虎的右臂上就插滿了銀針,仿佛一個大號仙人掌。
最後,楚天舒把剛剛調製的黑玉斷續膏均勻的塗抹在常文虎的胳膊上,然後用繃帶包紮。
忙完這一切,已經是凌晨時分。
常千仞嘴裏一直念叨着:「嘆為觀止……簡直是嘆為觀止……」
楚天舒簡單洗漱了一下,常千仞已經讓人送來了豐盛的宵夜。
吃過東西,楚天舒就回到房間,抱着喬詩媛沉沉睡去。
一直到天光大亮,倆人才醒來。
一夜整理,整個山莊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完全沒有過大戰一場的跡象。
吃過早餐,楚天舒就和喬詩媛姐弟倆離開南湖山莊。
把他們送到乘風集團,楚天舒趕去診堂。
既然已經決定要為中醫做些事情,楚天舒就會盡力去做。
診堂依然忙碌,楚天舒去了就開始接診,一口氣忙到上午十一點,這才有空稍微休息。
他剛剛端起李睿送上的清茶,外面就傳來一聲厲喝:「姓楚的,給我滾出來。」
診堂里也就自己姓楚,楚天舒不會認為是在叫別人,他皺了皺眉起身出門。
大廳里趾高氣揚站着的,正是那位姓關的年輕女子。
她依然高昂着頭,驕傲的就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看到楚天舒出來,關姓女子戟指道:「姓楚的,我今天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馬上跟我走,給我爸爸診治。」
楚天舒眯眼道:「我要是說不呢」
關姓女子道:「那我就讓你的診堂開不下去。」
楚天舒朝關姓女子走近兩步,湊頭在距離關姓女子尺許處,抽了抽鼻子。
「登徒子!」
關姓女子怒叱一聲,抬手朝楚天舒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