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好說什麼。
「被人家打了還替人家站台。」楚天舒嘆道:「在心裏跪下了,果然很難站着做人啊。」
「你說什麼」短裙女指着楚天舒,尖聲叫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誰從心裏跪下了」
溫如玉嘆了口氣:「你們先回去吧,免得一會兒任家的人來了,針對你們。」
聽到這話,場中幾個男女目光閃爍,都顯得底氣不足。
「如玉,他倒了霉你記得告訴我一聲,讓我高興高興。」
短裙女冷冷的道了句,抓起坤包,「噔噔噔」踩着高跟鞋離開。
「玉如,那我們就先走了,咱們再聯絡。」
「有事就打電話……」
另外幾個時尚男女,也紛紛離開。
看着幾人身影消失,楚天舒表情戲虐。
「是不是奇怪我怎麼會交這麼沒意氣的朋友」溫如玉捋了捋腮邊秀髮,「其實他們跟我也算不上什麼朋友,一起剛拍完一部戲,他們吵着讓我來廣寒宮請客,我就過來了。」
楚天舒笑了笑:「跟這種人應酬,完全是浪費時間。」
他捏了捏溫如玉精緻的瑤鼻:「丫頭,你得學會說『不』。」
溫如玉點頭:「我知道呢。」
楚天舒拉起溫如玉的手腕往沙發走去:「咱們坐下慢慢等。」
沈嬌妍帶着人匆匆走了進來,歉然道:「楚少,對不起。」
剛剛發生的事情,她都聽房間裏的服務生說了。
楚天舒在沙發上坐下,瞥了眼地上的屍體,開口問道:「他師兄是什麼人」
沈嬌妍道:「他們的底細還沒有查,只知道他師兄叫杜紹麟,跟着任家二少爺任長風來玩的。」
「任家任長風」楚天舒眯了眯眼,「我跟他們之間的事,你不必出手。」
沈嬌妍點頭應道:「楚少放心,我明白。」
她知道,楚天舒是不想暴露跟廣寒宮之間的關係。
此時,廣寒宮最大最奢華的包間裏,風衣男正哭喪着臉告狀。
坐在最中間沙發上,左擁右抱的兩個年輕男子,正是任長風和杜紹麟。
任長風一襲修身的銀色西裝,劍眉朗目,儀表堂堂。
杜紹麟長髮披肩,穿着一身復古風格的白色長衫,臉色慘白眼窩深陷,渾身透露着一股邪氣。
「那小子真是太囂張了,不但殺了郭彬,還叫囂着要讓杜少滾過去……」
風衣男添油加醋,挑動着任長風和杜紹麟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