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
楚天舒又看向楚天祈:「既然他已經認輸,那我是不是可以開始給孩子治療了。」
「當然。」楚天祈道:「你要能治好牛牛,我必有重謝。」
楚惜弱向楚天舒欠了欠身:「勞煩先生出手。」
看着楚天舒向病床走去,杜奇峰着急的道:「你不能走,你激化了我的隱疾,你得給我治療。」
「我已經贏了。」楚天舒嘴角勾起,「為什麼還要給你治我有這個義務嗎」
「你……」
杜奇峰胸潮起伏,「噗」的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楚天舒收回目光,雙手閃電般從牛牛身上拂過。
牛牛的身上瞬間插入數十根銀針。
旁邊的監測屏幕上,牛牛的各項身體指標,都在迅速恢復正常。
楚天祈嘴角微微抽動兩下,神色複雜。
前後十來分鐘,楚天舒就收針站定。
剛剛跟楚天祈拼鬥一場,又凝神施針,楚天舒有些額頭見汗。
楚惜弱款款上前,親自用錦帕給楚天舒拭去額頭上的汗水,這才問道:「牛牛沒事了」
「夫人放心,孩子已經脫離危險,接下來只要安心靜養就可以了。」
楚天舒拿過旁邊的處方箋,隨手寫下一個藥方:「照方服用,可以加速傷勢恢復。」
接着,他又語重心長的叮囑了一句:「切記,這次孩子身上的銀針,一定不可以讓人再動,三天後才能拔除。」
楚惜弱瞥了眼牆角耷拉着腦袋的孫晨露,點頭道:「我會派人盯着。」
孫晨露弱弱的道:「惜……不,夫人,我只是一時糊塗,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動牛牛身上銀針的時候,可曾想過給他機會」楚惜弱冷哼道:「牛牛傷勢正重,我也不願出手太狠影響他的福報,你滾出北都吧,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孫晨露忙道:「牛牛也沒出什麼大事,求夫人看在咱們之前交情的份兒上,再給我一個機會。」
「好在牛牛沒出大事。」楚惜弱冷然道:「他要真有什麼閃失,你就是有三顆腦袋也不夠賠。」
孫晨露還想再說,一旁的皇甫昭南就閃身上前,聲音冰冷的道:「不要得寸進尺了,出去。」
多年努力盡毀,孫晨露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