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難保」安達文問道:「大伯,您什麼意思啊」
安志恆道:「楚惜朝經營古武聯盟和楚家這麼多年,現在楚惜刀忽然回來,換了你們,會甘心把大權叫還給他嗎」
安達文道:「當然不甘心。」
「這不就得了」
安志恆眯眼道:「據說楚惜刀這些年一直渾渾噩噩度日,行屍走肉一般,什麼事情都不過問,楚惜朝還可以一直忍着他。
現在他用這種姿態復出,即便是不搞風搞雨,你們覺得楚惜朝能放心」
「換了誰都會擔心他奪權的,更何況他還是古武聯盟真正的盟主。」
宋玉郎幽然道:「楚惜朝本來就名不正言不順,現在楚惜刀高調復出,讓楚惜朝情何以堪」
安達文不解的道:「既然這樣,那您剛剛為什麼還要對他那麼恭敬。」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都不懂嗎」
安志恆恨鐵不成鋼的道:「先不說他畢竟是古武聯盟名義上的盟主,單單就說他那身修為,真要動起手來,我都不敢保證自己能擋得住,你能擋得住」
安達文縮了縮脖子,不吭氣了。
安志恆拍了拍安達文的肩膀:「不用沮喪,或許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能看到一處兄弟鬩牆的好戲。」
宋玉郎嘴角勾起:「我都迫不及待了。」
……
楚惜刀看着楚天舒,表情充滿了歉疚。
楚天舒揚了揚手裏的杯子:「要不要喝點水」
「不了。」
楚惜刀搖了搖頭,接着道:「我準備去跟你奶奶請安,你要不要一起去」
楚天舒問道:「我以什麼身份去」
楚惜刀苦笑道:「也是,那就以後再跟她介紹你。」
楚天舒道:「你去吧,不用惦記我。」
「我也稍等一下。」楚惜刀笑了笑,「還真有點緊張。」
喬詩媛吐了吐香舌:「奶奶是不是很兇啊。」
「跟我確實很兇。」楚惜刀目光和藹,「不過跟你們肯定不會,不都說隔輩親嘛。」
說完,他看了看時間:「一起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
老太太一向不喜歡別人踏足她清修的湖心島,所以今天的壽宴,安排在楚家寬闊的可以當宴會廳的餐廳里。
餐廳外面,還有一個清幽雅致的花園。
雖然此時已經是百花凋零的季節,但花園裏仍被各種人工花束裝飾得欣欣向榮。
溫暖的陽光下,一切都顯得那麼絢爛。
花園裏同樣放着一張張長桌,上面擺滿了各種精緻的點心和酒水飲料,任由來客享用。
花園中間的舞台上,還擺着一架黑色鋼琴,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子,正彈奏着悠揚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