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是金丹修士,只要築基後期就可以與玄光宗血拼了。
想想玄光宗花費大量時間,大量人手,不辭辛苦,排除萬難,好不容易找到了其他秘境世界,然後成為自己的了,竇長生下意識的浮現出笑容來。
這是非常完美的事情。
令宛如沉吟講道「玄光宗一共分為五脈,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劃分,一共五大長老,皆是金丹修為。」
「宗主玄光上人乃是其中金脈之主,不過自此擔當宗主後,自動放棄了長老的位置,金脈又有人上位了,所以宗門議事的時候,金脈佔據強勢主導地位。」
「我昔日於玄光宗,正是拜在了金長老門下。」
「玄光上人我沒見到幾次,這一位宗主大部分時間都在修行,所以我不知道其性情,但金長老我知道,這是一位刻薄寡恩的人。」
「注重利益,不在乎情分。」
「所以我當時主動顯現出服用築基丹無法突破成為築基修士後,立即被金長老給放棄了,所以夫君的想法,理論上是可行的。」
「不要說死了一名外門弟子,就算是死了一名金長老的親傳弟子,只要能夠給金長老帶來利益,那麼金長老都不會在意。」
「只是金長老肯定會藉此獅子大張口,不會滿足尋找秘境,反而會對秘境的控制權指手畫腳,乃至於侵奪夫君的權柄。」
竇長生不在意的講道「我就怕這位金長老不貪。」
「貪婪,這是一個美德。」
「玄光宗五脈當中,如今金脈獨大,玄光上人常年閉關,這一位金長老雖然無副宗主之名,卻是有副宗主之實,代替玄光上人掌管玄光宗,以對方的貪婪,我相信他肯定對自己擔當玄光宗副宗主很滿意。」
令宛如訴說的情報,儘管非常簡單,可竇長生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這一次玄光宗對秘境勢在必得,甚至是對周縣丞大力支持,其中緣由都在這簡單的情報中。
這一位金長老想要再進一步,成為真正的玄光宗副宗主。
儘管如今也是副宗主,可並未有着名分,不要小看這一個名分,現如今其他的長老,是能夠與金長老對抗的,金長老必須要藉助着玄光上人才能夠壓住他們。
可有了名分後,掌握大義,金長老就可以對其他長老指手畫腳了。
以大義壓垮掉他們。
怎麼玩瞬間腦海中出現了七八種方法來,再一想又出現了十來種。
所以這一位金長老需要功勞。
而秘境層次不高,涉及不到大勢力,又安全,又好立功,金長老怎麼會放過。
只要金長老成為了副宗主,可以再出一名金長老,到時候金脈徹底掌握玄光宗了,當然這樣吃香太難看了,對自己權勢很好,可不利於宗門。
竇長生剛剛要把此想法斬滅,可瞬間想通了,大道理誰不懂,可輪到自己的時候,那就肯定不懂裝懂了。
吸煙有害健康,都知道,可忍不住啊。
金長老刻薄寡恩,這種人一看就不是為宗門犧牲顧全大局的人。
宗門崩不崩,未來會如何,那關自己什麼事,自己活着時候大權獨攬,不香嗎?
助長金長老野心,擴大其貪婪,這樣金長老自然會要進步,打壓其他長老,甚至是對玄光上人出手,這都不是不可能。
所以貪婪,乃是美德。
不怕金長老貪,就怕金長老不敢貪。
扯陰氏虎皮,開始忽悠金長老,多讓對方看看天下之大,讓其誕生出成仙的心,這樣最後金長老認為不切合實際,降低一下要求,合體渡劫也太高了,化神怎麼也得有吧。
這是上一世的老方法了,談判這一種事情,第一次肯定要得寸進尺,漫天要價,然後一點點降低要求。
再淺白一些,就是進三步,退一步,這怎麼也要比直接邁一步來得好。
哪怕是退了兩步,也達到了預期。
竇長生緩緩講道「這要勞煩宛如一趟了,等回到木業縣後,親自去玄光宗一趟,與金長老約定好時間,我親自見上一面。」
「不。」
「這樣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