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氣。
遂,只能任由顧德音扯着她往府衙而去。
順天府的張捕頭一聽她們是來報失竊的,頓時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一般像這樣的大戶人家,這些小事往往都是內部自行解決,沒有人會往大了鬧。
「怎麼不能處理嗎」
顧德音的臉色一沉,有些壓迫性地問了句。
張捕頭忙道,「能,肯定能,兩位奶奶這裏坐,把事情詳細說一遍。」
顧德音拉着白念涵坐下,然後示意花書上前,把所謂的失竊單子遞了上去。
白念涵迫於壓力,也讓自己的侍女把單子遞過去,順便回話。
張捕頭覺得頭大,不過還是詳細問了遍。
顧德音神色如常四處看了看,畢竟第一次進這府衙。
哪知,又與那雙厲眸對上,她頓時心驚。
攝政王此人怎麼在這裏
他那聲勢浩大的儀仗可不是往順天府衙這裏而來的。
正與順天府尹說話的蕭明章,不過是隨便一瞥,又看到那隻小老鼠。
這回,小老鼠還多看了他兩眼,方才驚慌地收回視線,裝做一副溫良的樣子。
他頓時覺得好笑。
這隻小老鼠擺明了表裏不一。
坐在一旁的順天府尹鍾時名看蕭明章這樣子,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結果看到是捕頭房那邊有人來報案。
他招手示意身邊人近前,低聲吩咐了兩句。
蕭明章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只要他在這個位置上,就沒有真正的親朋好友。
沒一會兒,鍾時名身邊的人回來,朝他耳報了幾句,就退到一邊。
他這才朝蕭明章笑着稟道,「這是宣寧侯府的女眷。」
「哦,她們來做什麼」
「報失竊。」
說這句話時,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大戶人家哪來的失竊案,而且追究的還是女方的嫁妝,擺明了是要讓夫家出醜。
蕭明章不以為然道,「看來徐家並不安寧。」
鍾時名一聽這話,心下瞭然,徐家想要再襲爵怕是有難度了。
「爺們沒有本事,自然就管束不到家中女眷。」
對於這話,蕭明章不置可否。
他再看向那小老鼠的方向,只見她扯着另一個女子起身,隨着捕頭往外走。
而且似乎感覺到他的視線,她的背影多了一分慌張。
此時的顧德音只覺得芒刺在背,她不知道自己哪裏招惹到這等大人物
那雙厲眸似乎一直盯着她看。
所以,她下意識地加快步伐。
這讓被扯着走的白念涵跟得有些吃力。
「德音,你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