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像....他雖然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但距離甲等還有很遠很遠....」
蘇輕箋搖了搖頭。
忽然,軒轅真君像是看到了什麼極有趣的事情一般,笑了起來。
他指了指一樓靠外的窗戶,一個學生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在床底摸索着洗臉盆和毛巾,找到之後撓着頭去廁所洗漱。
「我記得,莫道桑給他學生留的課題,是冥想的「常駐」。」
「魏莪朮?!」
蘇輕箋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這小傢伙只是一個大一新生啊,半個月前她才在病房裏見過他。
「嗯,是他。」
真君看着魏莪朮洗漱結束後像是死狗一樣直接躺在陽台上,就算是他,也被這個學生徹底逗樂了。
「他....還要多誇張啊....」
史上最強的魂溢症,獨自一人擊殺未能成為神的胚胎,通過史無前例的暗殺實訓,這才只過了半個月,他就在寢室完成了通往甲等關鍵的一步。
關鍵是,他還只是個大一新生,剛剛了解到這個真實的世界不過三四個月,第一學期都沒過完!
就算是身為花風的她,也沒聽說過這麼離譜的大一新生。
魏莪朮不知道,冥想的常駐是多麼誇張的事情,它是成為大神通者「證我」的第一步!
有史以來,就沒有人能夠在還沒入流的時候提前做到這一點,除了他。
並不是有學生要成為甲等,而是一個怪胎級別的天才邁出了第一步,確認完了這一點之後,在真君的授意下,三人沒有驚擾魏莪朮,而是選擇了離開。
但在所有人走後,真君卻深深的看了天幕一眼。
他的目光極為幽深,像是凝視天幕,卻又像凝視更後面的東西,直至無窮遠處。
「我還沒死呢。」
真君輕輕的說道,之後便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擺了擺手,便將某些極為飄渺的因果直接打散的不成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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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一臉血的魏莪朮撓着頭,去洗漱間稀里糊塗的洗了一把臉,然後就疲倦的像是死狗一樣直接睡在了陽台上,自然不知道自己完成了怎樣的壯舉。
他只是沉沉的睡去,帶有內心從未有過的平靜,站在夢中的那個草坪上,從草地里挖起一個石塊,狠狠的砸向了遠處不緊不慢為他鼓掌的白色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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