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輕聲道:「別怕,我不碰你,放鬆些。」
「」髮絲還有些微濕,衛含章一邊擦拭發尾,一邊淡淡道:「殿下以後可以不要未經通稟,直接進我閨房嗎?」
蕭君湛不答反問:「冉冉是中蠱,不是失憶,應當還記得之前是怎麼喚我的吧?」
衛含章如實道:「我現在做不到那麼親密喊你。」
做不到
三個輕飄飄的字,讓蕭君湛心裏五味雜陳,一面酸澀,一面痛苦。
靜默幾息,他平復了情緒,方道:「那冉冉願意怎麼喚就怎麼喚吧。」
沒關係,等解了蠱,就好了。
現在她的抗拒,就當是他沒有護好人的懲罰吧。
蕭君湛靜靜的望着銅鏡中的姑娘,道:「這件事你七姐脫不了干係,冉冉可想好了怎麼處置她?」
衛含章擦拭頭髮的動作一頓,道:「一切由你處置,我只有一個請求。」
蕭君湛道:「你說。」
「不要冤枉人。」衛含章站起身,回頭道:「如果她真的做了,什麼結果都是咎由自取,但是不要冤枉人。」
「好,」蕭君湛眉眼彎彎的望着只着寢衣的姑娘,道:「冉冉放心,我讓她死的明明白白。」
「」衛含章一默,是真切的能感覺到他對幕後之人的殺意。
真就是不殺不快的那種感覺。
她抿唇,小聲道:「你能出去了嗎?我想睡一會。」
「不出去,你在哪我在哪。」他始終站在三步開外,道:「你睡,那我就在這兒陪着你。」
衛含章:「」
真奇怪,她竟然能看出他有些後怕。
兩人互相僵持許久,衛含章率先敗下陣來,她道:「那你不許碰我。」
蕭君湛聲音很輕,很溫柔:「好,不碰。」
知道趕也趕不走,她乾脆懶得管他,徑直往床榻走,蓋上薄薄的冰絲被,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或許她是真的累了,也或許是潛意識裏就對他放心,總之閉上眼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蕭君湛一直站在原地,等到床榻上的姑娘呼吸綿長有規律,才緩緩動了,一步一步往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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