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趙弈歡拉着行李箱進入了電梯。不過等她出來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穿什麼衣服,醜死了,快把外套脫了,還是剛才那個樣子好看。」
「我警告你,不要動手動腳的!」陳志賓接過死沉死沉的行李箱道:「你怎麼跟個女流氓似的,一見面就脫我衣服,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就不能稍微收斂一下!」
「怎麼,還得重新培養培養感情唄!」趙弈歡笑着調侃道,想當年她也是很害羞的,直到遇到了陳志賓,在對方循循善誘的引導下,從此便解放了內心的天性。
「也不是不行!」陳志賓一本正經的說道。
話雖如此,然而當房間門打開再次關上的時候,他將手中的行李箱一扔,直接就把趙弈歡壁咚到了牆上。
四唇相印,兩人嘴巴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如果說陳志賓剛才是披着羊皮的狼,那麼他現在就是撕掉身上羊皮偽裝的狼,重新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狼的嘴巴在吃肉的同時,一雙狼爪就像是開啟了自動導航一樣,在趙弈歡這隻小綿羊身上遊走。
幾十秒後,身體逐漸癱軟在牆角的趙弈歡被陳志賓一把抱起,緊接着便丟到了正中間的大床上。
演員的房間基本上都是按照名氣和番位分配的,陳志賓是男一號,又是投資人,住的雖然不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但也是全劇組規格最大最好的房間。
所以,床板的質量絕對沒的說,以趙弈歡這體重,即便是翻個兩三倍,扔上去恐怕也很難把床板砸塌。
「這就是你說的收斂唄?那麼長時間沒見面了,你就是這麼培養感情的?」想着陳志賓剛才一本正經說的那番話,趙弈歡都有些懷疑人生了,誰家重新培養感情,上手就是一頓親,然後直接把人往床上扔的。
在門外說好的讓自己收斂一點,不要動手動腳的,結果關上門以後比誰都放肆,前後舉動簡直判若兩人。
「那你想怎麼培養?」陳志賓便脫外套便詢問道。
「就這麼培養,效果很好,我很喜歡。」
雖然趙弈歡平時很希望陳志賓能夠溫柔一點,但現在她還是更喜歡對方狂野起來的樣子。
「喜歡就好,接下來你會更喜歡的。」陳志賓將脫下來的外套隨手扔在桌子上,一步一步走到了床邊。
「呵,男人,不過是取悅我的手段罷了,趕緊過來讓我檢查一下剛才有沒有聽話老實洗白白。」
趙弈歡上前一把扯掉了陳志賓身上裹着的浴巾,接下來就是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不是,你身上怎麼那麼多道紅印子?」
關鍵時刻,趙弈歡的身形和動作戛然而止,這時候她才注意到陳志賓身上有些不對勁。
聞言,陳志賓便感覺有些不妙,當即低頭看了看,身上果然有幾道淺淺的紅印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並不是很明顯,但是與周邊皮膚的顏色確實有些出入。
「可能是不小心勒得吧!」他解釋道。
「用什麼勒得?」趙弈歡好奇的追問道。
「汽車安全帶。」陳志賓選了一個最接近的答案。
「胡扯,誰家車子系個安全帶能勒成這個樣子,而且左一道右一道的,看起來更想是抽的!」趙弈歡當然不可能相信這樣的解釋。
「別冤枉人啊」陳志賓以手代尺量了一下寬度,明顯不是能夠抽出來的尺寸。
「那就是抽的。」趙弈歡奇思妙想道。
「乾脆抽死我得了!」陳志賓吐槽道。
「那你這到底是怎麼弄得?」趙弈歡不解。
按照這個印記,肯定不可能是小皮鞭抽的,也不可能是大皮鞭抽的,不然抽在身上,可就不止是像現在這樣留幾道紅印子的事了,少說也得皮開肉綻。
趙弈歡百思不得其解,她想破腦袋恐怕也想不到,這會是一個長頭髮的女人用麻花辮抽出來的。
「估計是剛來到深市水土不服,身體有些過敏!」陳志賓大腦飛速運轉,重新想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時候他的智商,恐怕僅次於愛因斯坦。
「啊!那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趙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