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決定來一次屬於勇敢者的會診。
「怎麼辦?大家集思廣益一下吧!」
滿頭大汗地站在騎士長周圍,大夥沉默着讓他滿頭大漢了好幾秒,最後其中一個年輕人深吸一口氣,舉起了手。
「諸位前輩,你們還記得前天晚上吧?」
「呃,你說的是查爾斯父子不小心叫了同一個流鶯,然後乾脆上陣父子兵」
「不是不是!我要說的是霍金斯先生說希望以後我能自己清理自己的靴子,因為它的味道能把死人都給弄醒,旅館女僕實在不願意幹了。」
「啊這」
騎士們全都隔着面甲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畢竟這事都能傳到暫住的旅館裏了,他們這些同僚自然也是知道的。
其中一個甚至還是小騎士的室友,機智的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渾身一激靈,連嘴唇都在抖。
「咱們咱們應該沒有必要」
「有必要!」
人群中歲數最長的騎士斬釘截鐵,摟住周圍騎士的脖子,讓大夥湊近了聽他說。
「夥伴們,現在是關鍵時刻,咱們的選擇不但會決定當下的命運,還會改變自己的未來!」
「想想吧,要是這場難關我們能度過去,咱們跟伯爵可就是生死相交的關係了!」
「伯爵是什麼人?是南部地區僅次於公爵大人的青山不老松!所以到時候大夥就算不至於飛黃騰達,至少也能一輩子衣食無憂了啊!」
「想想大夥的家人!想想大夥的夢想!這一關,我們一定得度過去!」
老騎士此舉無疑是有效激勵,就算是剛才還有些猶豫的夥計現在也變得信念起來。
小騎士更是熱血沸騰,感覺大家的命運都在自己的腳上了!
在一股莫名的使命感中,脫下了自己完成了最後一次大火悶制,至關重要的靴子。
「d區」
此刻別說別人了,哪怕是最堅定的決策者和鼓勵者,連老騎士都險些吐下,只能捂着嘴,示意小騎士趕快動手!
於是小騎士抓着自己的靴子準備發動生化攻擊,可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聲厲喝。
那是已經等的不耐煩的伯爵,他推開人群,想看看為什麼自己騎士長如何了。
結果就看到被這一聲厲喝給嚇到的小騎士,正以要把騎士長活活悶死的氣勢,狠狠將自己的靴子捂在他的臉上。
「臥槽,你們在幹嘛!?」
此等狠毒,哪怕遠隔數米,伯爵都感覺自己的鼻子好像被一記重錘打出了火花,更別提是承受了全額近距離魔法傷害的騎士長了。
「哇襖!」
體驗到土法毒氣彈的他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把壓在身上的小騎士給推飛了出去。
而且知道的說是騎士長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路邪神教團又禍害小男孩,出道了個天賦異稟的閹伶歌手。
他飆了好久的高音才終於安靜下來,但還是趴在地上不停地進行着原子吐息,恨不得把自己的體液連同臉皮一起換套新的。
良久。
「發生了什麼事?我隱約記得我好像被打暈過去了」
老騎士剛要解釋就被伯爵一把推開。
「沒有時間解釋了波戈,開拓者快要打進來了,咱們得趕快離開這裏!」
「什麼?哦哦」
如此快速的版本變動讓騎士長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出於自身的專業素養還是迅速地扣好頭盔,拿出兵器,恢復了戰鬥力。
此時一片混亂的小貴族和教會神官們也恢復了幾分理智,決定無論如何,至少要嘗試一下突圍。
什麼,你說反抗?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以前大夥還有自信的時候又不是沒有反抗過。
結果除了把【被打成孫子】的結局改成【被打成盒子】外,真的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所以為了大家能多活兩年,還是不要搞這種賭局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