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物肆意殺戮的召喚師,都是我的敵人,異大陸,我鞭長莫及,但在梅拉即便梅拉幅員遼闊,但,我會傾盡一切辦法,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如果禁魔教派將這份知識視若珍寶,決心使用它達成前所未有的偉業那此刻起,晨曦領就是禁魔教派的敵人。」
五葉隨手將禁魔教派的人護在身後。
飛雪飄落,雖有魔力庇護,但五葉的身體卻一片冰涼。
路禹的話瀰漫着森森寒意,透入骨髓,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閃爍着擇人而噬的冷厲,恐怖的氣場讓五葉像是踏進了餐盤,而暴食者已經手持刀叉,迫不及待地打算享用獵物。
「所以,你做出選擇了?」
「還沒被我的召喚物攻擊就是我給予你的尊重,現在,離開這裏,要快一些,再快一些不然,我不保證你們能全須全尾的脫離晨曦山脈。」
守宮噴吐出的不再是火元素殘渣,而是精純的火元素,它就像是一座火山,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碩大的眼珠子瞪得每一個禁魔教派的人內心發毛。
感受到了可怖的氣場,五葉沒有猶豫,帶着禁魔教派的人轉身沒入黑暗,魔力驟然爆發,迅速脫離了路禹的魔力感應範疇。
回到城堡中,塞拉立刻為路禹端來了一份魚湯,她注視着路禹仍然沒有舒展開的拳頭,索性拿起勺子,餵到了他的嘴邊。
喝了一口,路禹說:「血肉召喚物,要出現在梅拉了。」
「這一天遲早會來,你早就預想過不是嗎?」
塞拉知道路禹的糾結,他帶來的改變正在殺死越來越多的人之前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現在,將是在他眼前。
說着「知識無對錯」開解別人,卻無法開解,寬慰自己。
有時候,塞拉會希望路禹能像莎拉一些這樣,他就不會被時不時在腦海中泛起的記憶漣漪折磨。
雙手捧着路禹的臉,塞拉一言不發地注視着他。
貓荊曾經說過,曾經勞倫德心煩意亂時,她總是會這麼做。
效果出奇的好,路禹釋然地吐出一口濁氣,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輕輕地把塞拉擁入懷中。
「我要成為能夠主宰『血肉』這一模板的存在」
「我放出來的怪物,我會親手束縛起來。」
塞拉沒有掙扎,這一次,她負責傾聽與陪伴。
碎金城中,空氣中瀰漫着腐爛氣息的一處地下室內,腳踩在扭曲怪異紋路上的五人相視而立。
「動用血肉召喚物,晨曦就會是我們的敵人,這就是他的原話?」
五葉對着說話的人微微點頭:「暴食者似乎早就知曉了血肉召喚物的存在,並且對它深惡痛絕。」
「他怎麼會知道,梅拉的土壤並未孕育出這份知識,我們也確認了這裏並無血肉召喚物現身。」長袍領口繡着三葉草圖案的人狐疑地開口。
「會不會,是那個在死靈災厄時期出現的異大陸召喚師?」四葉草花紋的女人沉思片刻,說。
禍及梅拉南方大片領地的死靈災厄消失得十分突然,時至今日,大多數魔法師都無法解釋發展迅猛的死靈法師們為何一夜之間陷入了停滯,就連最早的黑屍會領袖也銷聲匿跡。
其中一個解釋便是異大陸的召喚師完成了對黑屍會之首的斬首,並且這個強大的召喚師同時也擊敗了風頭正盛的暴食者,令其在一段時間內成為了梅拉的笑話。
「按照時間點推算這個異大陸召喚師,很有可能是血肉召喚物最早的使用者,原來如此,這也解釋得通了,暴食者是被對方用血肉召喚物羞辱了吧。」
「我們該怎麼辦?」二葉草看向了只有一片葉子的禁魔教派之首。
一葉在長久的沉默之後,問:「五葉,與暴食者的接觸,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很恐怖比傳聞中的要更扭曲,讓人胃不舒服。」
「更具體的呢?」
五葉深呼吸:「狠辣、霸道,他召喚時的氣勢,讓我渾身發寒,我能感覺到,當時他真的動了殺死我的念頭但克制下去了。」
「梅拉人只知道暴食者是個貪食的怪胎,卻不知道他同樣是個強大的魔法師,仍以看待蠻子的眼光看待他」三葉冷哼一聲,「只不過,他不願意與我們合作,就註定只能碾過去了。」
「晨曦領的位置對我們而言至關重要,上一次儀式的結果偏差距離並不大,只需要稍微調整,就能獲得完美的數據我相信他們已經在進行最後的嘗試了。」一葉環視在場的四人,「現在,投票吧。」
「是否要再花一些時間,通過更穩妥的方式,讓晨曦領投向我們?」
禁魔教派的五片葉子,無人舉手。
「直接通知,正式執行計劃。」
這一次,五隻手舉了起來。
五比零。
「那麼,開始吧。」一葉正式下令,「儀式地點已經確認三處,剩下最後一處,很快就會有結果,這將是最後的調整,我們的訊息將是征戰的號角!」
「自俄偌恩而來已經數百年,偉大而又遙遠的故鄉始終無處尋覓,命運卻讓我們再度窺見了奇蹟,一切只為今日無需返鄉,這裏,就是我們的故鄉。」
「梅拉會意識到我們不是巨鴞梅利亞斯,也不是虛偽的光輝聖教國。」
「我們,即是魔力的異端,世界的另一種形式。」
明天爆更(不是加更),所以,該給我點什麼,知道了嗎?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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