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狗吠,立刻把特製迷藥拿出來,拔了塞子後,將迷藥從門縫裏滾了進去。
液體迷藥一路滾一路灑,一直灑到孔鎮山家的堂屋台階下……而來的路上,她跟姜大郎已經吃下解藥,是不懼這迷藥。
沒多久,那陣重鼻氣音就沒了,狗應該是被迷暈了。
可秦小米還是等足了一刻鐘才道:「藥效穩了,走,進去。」
「小米,我先去,要是有危險,你就溜。」姜大郎說着,後退助跑、腳蹬牆面,長臂一攀,抓住頂端院牆,腳下再一蹬,整個人翻上牆頭,又趕忙蹲下,朝院內掃視一圈,確定安全後,轉身朝秦小米伸手:「沒人,小米上來。」
秦小米朝他擺手:「不用,這院牆不足一丈,我能攀得上去……你伸手接我,反而會妨礙我攀牆。」
姜大郎聽罷,收回手。
秦小米跟他一樣,後退助跑,蹬牆面,攀牆面,只是她腿比他短,是蹬了兩次牆面,才攀上院牆。
見院內無人,拴在正堂門前的狗也趴着不動後,縱身躍下院內,把滾落的迷藥小瓶撿回來收好。
姜大郎也下來了,很快就找到孔鎮山住的正屋:「小米,窗子有縫隙,沒關,可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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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屋內燒着火灶床,家家戶戶都不會把窗封死。
秦小米很快過去,而姜大郎已經無聲地把窗子打開。
秦小米身形小,很輕鬆就鑽進屋內。
屋內滿是酒氣,還有沒吃完的葷菜……剛花了幾百兩消罪,竟然還能喝酒吃肉,這是颳了多少民脂民膏?
可以,孔鎮山該廢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秦小米找到被迷暈的孔鎮山,在他大脊上摸索一會兒,找到幾節骨頭後,一一用勁兒……昏迷的孔鎮山皺皺眉頭,發出幾聲痛苦低呼,卻因着藥勁兒,沒能醒來。
秦小米見成了,是立刻轉身,從窗子出去。
姜大郎把窗子合上,依舊留了一個縫隙後,跟秦小米翻牆離開。
兩人走出幾米後,才把鞋從袋子裏拿出來穿上……如此一來,他倆是連一個鞋印都沒在孔鎮山家留下。
……
翌日一早,孔鎮山媳婦按時起床,只是精神格外的好,是對兒女們笑道:「你們爹回來了,娘都睡得安穩了一些。」
孔鎮山媳婦也被抓了,只是她罪責較小,沒幾天就被放回來了。
又喊女兒:「走,給你爹炒幾個菜去,要是吃得不好,他又得罵人。」
孔鎮山女兒皺眉不滿,可她爹太兇,她現在沒能力反抗,只能跟娘去炒菜。
可惜,母女倆還是被孔鎮山罵了。
正在炒菜時,孔鎮山的怒罵聲就傳來:「臭婆娘,都啥時辰了?還不趕緊過來伺候老子起床……貪嘴的東西,都別偷吃,要是被老子發現肉菜少了,你們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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