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的話),會輕鬆很多。
「但這裏的上一層發生過爆炸,我們現在看不到上層的情況,不知道有多嚴重。但天花板倒下時,會引起劇烈震盪,也許我們所在的這一層會被壓垮,墜落但下一層,也許會導致上面的幾層坍塌,把我們徹底埋進這裏。」
這樣做固然簡單,但在不清楚上面幾層被破壞到什麼程度的情況下,很有可能導致他們更快死亡。至於打破牆壁導致承重失衡,那只會更加冒險。
「要保證所有孩子活下來,這個方法不太可行。」
果然,杏壽郎也是一樣的想法,「請說出你的另一個辦法吧,水柱閣下!」
「也許你了解,我有獨特的視覺。」
義勇的眼睛向上瞟視,「我可以教你提取查克拉,接着由你用出威力巨大的火之呼吸劍型,將所有可能掉墜落傷人的障礙清理乾淨。
「可這樣耗費的時間,無法估計。」
義勇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他的膝蓋已經無法支持他用出複雜的水呼劍型了。
論爆發力,水之呼吸的威力是無法和炎之呼吸相比的。此外炎之呼吸引起的火焰,溫度比義勇會的火遁忍術更高,可以確保那些碎石重物被摧毀殆盡。
煉獄杏壽郎沒有多做思考,立刻說道:「可是水柱閣下,炎之呼吸,你也是會的。」
「我的身體沒有你這麼強壯,還沒法全力使用,威力可能會有些不足。」
義勇有些慚愧。他的炎之呼吸·常中,只能在他身處瀑布之中才不會出錯。
之前為了救人,在雨中每使用一次炎呼的劍型,他都不得稍作休息來避免自然能量失衡。
「這和你的身體強弱沒有關係。」
杏壽郎給出的判斷讓義勇有些吃驚。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已經知道了問題所在。水柱閣下,我可以幫你,徹底發揮出炎之呼吸的全部威力!這要比讓我在有限時間內學會提取查克拉保險的多。」
煉獄杏壽郎自信滿滿地說道:「和需要冷靜思考,才能完美施展的水之呼吸不同,炎之呼吸,是需要燃燒自己的心靈,把所有意志和情感都灌輸其中,才能夠驅使的呼吸法。如果你的力量,沒有用在真正想做的事情上,那些在身體之中沸騰的能量,自然會不受管控。」
「具體要怎麼做?」
義勇一個頭兩個大。
「釋放你壓抑的感情,讓他們去驅使這份力量。」
煉獄杏壽郎宣稱道,「首先,你必須清楚自己的心意。在運行炎呼時,無論你說出了違背還是順從自己真實心意的話,都會有所感覺。比如,水柱閣下,你真得只想在這個世界,平平靜靜、與世無爭地生活下去嗎?」
「……」
義勇沒有回答,就感覺肚子裏傳來一陣不適的燥熱感。
從他來了這個到處是屍體的國度開始,這個問題其實就有了真實的答案。
不然,他根本不必去管那些遊民的死活,來到這裏沒有找到宇智波炎火和文的屍體,也大可以直接轉身。
驅使他要保護那些人,帶走這七個孩子的,不是一時的憐憫,而是與生俱來的責任。
「人無法欺騙自己的心,你或許不再用原本的名字,但永遠是水柱。」
煉獄杏壽郎大聲說道,「而柱,就必須要有能夠支撐的東西,就像你現在做得這樣!」
「那麼,水柱閣下,不要再欺騙自己的內心,說出你自己真正想要做到的事吧!究竟是什麼樣的願望,驅使着你,和這些孩子一起困在這裏?」
義勇的目光,隨着杏壽郎熱烈的聲音逐漸凝實:「我要像從前那樣……」
「幫助人們對抗那些,已經成為習慣的悲劇。」
當這個念頭脫口而出時,自然能量帶來的躁動不再,縈繞在義勇體表的高溫逐漸內斂,就像煉獄杏壽郎本人一般。那些被義勇視作需要潛在威脅力量,變得穩定而暢通。
「就是這樣。太棒了!」
杏壽郎讚許地大聲說道:「現在,水柱閣下!將這股力量積蓄起來,然後完完全全的釋放出去吧!不要擔心會波及這些孩子,我會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