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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鼻青臉腫,胸膛不斷起伏,嘴裏罵罵咧咧:「這工作做不下去臥艹,除了保鏢和助理,還得兼職挨打。」
「加錢,必須加錢,不然老子不幹了。」
打死他都沒想到,當丁修的保鏢會有這麼多事。
兼職助理還好,都是些小工作,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事,學起來也沒難度。
就是訂個機票,訂個酒店,安排一下日常的出行服裝,和主辦方保持溝通等等。
比起在部隊的時候需要學習拆彈,學槍,每天早上十公里越野,這簡直就是福報好吧。
唯一不好的就是丁修愛找他當陪練。
開始說的比較含蓄,說是叫上他一起晨練,兩人一起跑步,跑完步丁修打拳,然後拉着他推幾手。
嗯,丁修讓他出全力。
從當保鏢到今天,張威一共和丁修交手十來次。
次次都是鼻青臉腫。
其餘時間除了工作原因不能交手,就是他在家裏養傷。
畢竟頂着個熊貓眼不好出門。
「沒問題,再給你發一份工資,這個算我頭上。」丁修從架子上拿了一塊毛巾擦汗,開心笑道:「老張,找伱還真是找對了,除了你,沒人能承受我的力量和速度。」
「其他人才幾招就不行了,還得是你支撐最久,不過你體能有點不行啊,得練練,平時沒事練起來,不然我怕下次你受不了。」
說一個特種兵體能不行,張威嘴角抽搐。
但一想到這些天的經歷,他痛苦的閉上眼睛,不是他弱,是丁修太強。
最開始的時候兩人還能打七八個回合,後來丁修熟悉他的攻擊方式後,這個頻率慢慢降低了。
打到現在三個回合他就得躺下。
並且他還發現丁修太擅長學習了,一直在模仿他的簡潔打法,打到現在完全是部隊裏的打法。
簡單實用,兇猛威力大。
「修哥,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影壁後面,王保強伸出頭問道。
還沒伸出頭他就聽到丁修的虎狼之詞,以及兩個男人的激烈喘息聲。
抱着好奇心理,他探頭看了一眼。
大失所望。
居然沒拼刺刀。
丁修伸手,把張威拉起來,這才對王保強道:「你也想練練啊?」
王保強縮頭,走了出來,笑道:「不想不想,早些年我是練夠了。」
早些年丁修沒少拿他練手,天天挨打,有段時間做夢都在挨打,從夢裏嚇醒。
「這是你請的陪練嗎?」
「不是,我保鏢。」
「牛批,哪兒請來的,居然能給你當保鏢?」
「部隊裏退下來的。」
「當過兵啊,怪不得,兄弟牛批,你膽子也是真大,沒少挨打吧,我跟你說,你這算好的,修哥最厲害的是兵器,那才叫一個猛,當年號稱北影廠殺手,一把西瓜刀……」
王保強繪聲繪色的給張威講起丁修的傳說。
什麼一個人砍幾十個,張威完全是當作小說聽,不過他說丁修最厲害的是刀法,這點張威是遲疑的。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一門功夫夠學一輩子,很少有人能精通拳法又能精通刀法。
丁修的拳法造詣極高,說明這是下過苦功夫的,哪還有時間去練刀法。
估計就是順便練練。
說起來,張威玩刀也玩的不錯,不過他玩的是短刀,軍中那種。
學的都是一刀斃命。
這個不敢和丁修pk,怕不小心廢了他。
「行了,別吹牛逼了,找我什麼事?」
丁修毛巾一丟,乾脆把短袖脫了,光着膀子。
「今天鬥牛首映禮,我過來約你一起去給博哥捧場,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
王保強說完,丁修把目光望向張威。
這些瑣事,平時都是助理提醒他。
現在小趙走了,該張威做。
張威叫屈:「別看我,我剛來就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