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粗活,怎麼要化妝呢。
妹妹若是起了疑心,早晚都會發現。
宴玦關上了車門:「好。」
阮希腿現在已經沒那麼軟了,自己還是可以走路的。
「少帥,我現在能走了,您在車裏等我就好。」
男人鬆開了手,不過並未進車裏,而是跟在她身後。
阮希算是發現了,男人對於他不想聽的話,會直接裝沒聽見。
要不是宴玦還在旁邊,她要笑出來。
夫君怎麼這麼可愛呀。
宴玦只跟到了走廊,便沒繼續上前了。
那裏都是女孩子,他一個大男人過去,確實不合適。
阮希剛才為了換衣服,怕男人走了,才沒費時間卸妝。
現在要回家,自然要卸妝的。
還有盤起來的髮型,也要解開梳順。
外面還有位大人物等着她,她動作快了些。
化妝室有不少人,她們圍在一起,小聲討論着什麼。
因為牡丹和百合的挑撥,其他人說話從來不帶原主。
阮希也懶得湊上去,依舊忙自己的事。
仔細想想,在這群姐妹里,和原主能說上話的,只有牡丹和百合。
要不是這倆人的厭惡和惡意都很明顯,阮希還以為她倆暗戀原主呢。
也不是她非要這麼想,主要是百合的名字,它有點那個。
正感嘆着沒其他人找原主說話呢,就有人過來了。
原主雖然不與她們交流,但做了一年多的同事,還是知道她們每個人的名字的。
阮希拆頭髮的動作不停,「水仙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告訴你,牡丹被抓了。」
這件事情,趙老闆叮囑過她們,不能讓外人知道。
少女臉上並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反而很擔心地開口:「牡丹姐姐為什麼會被抓?是不是搞錯了?」
她的擔心不似作假,水仙有些沉默。
不過仔細想想這一年來,牡丹天天帶頭欺負她,她從未有生氣或是厭恨之類的情緒,又覺得很正常了。
「巡警局是不會搞錯的。趙老闆說,如果有人問起牡丹的去向,就說她還完債就不想在這裏工作了。」
見少女還想開口問更多事情,水仙立即轉身走了。
這裏的人都不怎麼搭理她,所以水仙走了後,她也沒追上去問。
收拾好之後,阮希出了門。
男人依舊站在那個位置,等着她。
走到門口,阮希又道:「少帥,我想打個電話,告訴司機今天晚上不用來接我了。」
宴玦點點頭,又將她送到電話亭,等她打完了才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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