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蓋子,喝了一口熱水暖暖身子,放緩了語氣開口說道:「說說吧,昨晚幹什麼去了,一晚上沒回宿舍」
「有筆友來首都作報告,我見筆友去了.」
董怡芬的話沒說完,李清風一口水就噴了出去,什麼情況,這年頭的小姑娘也玩奔現這一套嗎?怎麼和後世網友奔現一樣,一見面就搞一塊去了?
「李老師,你沒嗆到吧?我這裏有手絹,你先擦擦衣服上的水」董怡芬見到李清風衣服濕了,連忙從口袋裏拿出自己的手絹,朝着李清風遞了過去。
沒有接董怡芬的手絹,李清風從兜里拿出胡家寶給自己縫的愛心手絹擦拭起衣服上的水漬,手絹上面還有一個胡家寶親手繡的鴛鴦戲水呢。
雖說看着像是鴨子划水,不過胡家寶非說這個是鴛鴦,李清風也不和她爭辯,她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等擦乾淨衣服,李清風板着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董怡芬:「你」
剛想說作為一個女孩,怎麼能這麼不矜持,不過想到這種話不適合這麼說自己的學生,於是李清風立馬轉換口風:「你這個小姑娘膽子也太大了,怎麼能獨自一人去見筆友呢,而且還夜不歸宿,你要是在外面出點什麼事,你讓學校怎麼跟你家裏交代」
「李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夜不歸宿的,我本來都計劃好的,在車站接到筆友簡單聊會天,趁着天黑之前回來,誰知道火車晚點了,都是約好的事情我也不沒接到人就走,等我接到人的時候天都快黑了,沒辦法,天黑我不敢回來,只能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了下來」董怡芬深深的一個鞠躬,連忙向李清風解釋。
李清風很快抓到了對方話里的漏洞:「你沒有介紹信,是怎麼住的招待所?」
「我和招待所的同志說我是北大的學生,來車站接人,時間太晚了不敢走夜路回去,把學生證給他們看了一眼,招待所的同志看我是個女孩子就讓我住了下來」董怡芬說着還把發票拿了出來:「李老師,您看,這是我住招待所的發票」
李清風接過發票看了一眼,確實是昨天招待所的入住發票,八人間,票價六毛。
這下李清風放下心來,自己的判斷還是沒錯的嘛,姑娘確實是個好姑娘,沒有做出那種和筆友第一次見面就睡一塊的事。
雖然確實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不過李清風還是狠狠的批評了董怡芬一回,誰讓這丫頭上次套路自己一個進口口紅呢。
嚇唬她這次主任差點就要給她處分,如果不是自己攔着,一個處分和校內通報批評就要落在她身上了。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被李清風一番忽悠嚇唬,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很快就抹着眼淚在辦公室里哭了起來,帶着哭腔的連連向李清風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有夜不歸宿的行為。
見到小姑娘哭的梨花帶雨的,李清風心裏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臉上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等哭聲停止,李清風又語重心長的囑咐道:「董怡芬同學,你現在是一名大二的學生,平時在班裏的學習成績一直不上不下的,馬上就要大三了,大三的課業會更加的繁重。」
「你要收收心了,不要把心思放在化妝打扮,見網友這些和學習不相干的事情身上,這些事情等你畢業後有的是時間讓你做,現在你的主要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好好做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老師」董怡芬紅着眼睛,認真的衝着李清風點了點頭。
看着這姑娘臉上的淚痕,李清風從抽屜里拿出一條嶄新的毛巾,往辦公室的洗臉盆里倒了盆熱水,讓她在辦公室里洗了把臉後便讓她離開。
董怡芬臨出門前,又對着李清風深深的鞠了一躬後,這才關門離開。
下午的班會,校學生會的那幫子人還是接到了政治處主任的指令,跟着來到了李清風的教室。
等李清風在台上講完以後,學生會的主席吉科明上台講話。
看着在講台上侃侃而談的吉科明,李清風搖了搖頭,這股濃濃的官本位思想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好好的學生當了學生會主席以後,怎麼就這麼能打官腔呢?
等學生會主席吉科明的長篇大論結束後,班裏的同學也沒怎麼給他面子,稀稀拉拉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