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了很大的興趣。
曾經在帝都的日子,除了日常的紈絝子弟活動之外。
這些帝國高層的子弟們更多的興趣愛好就是觀賞帝都層出不窮的各類格鬥大賽。
可即便以王陽那「見多識廣」的眼光也能看得出來。
這名綁匪無疑是位高手中的高手!
這讓他瞬間斷絕了自行逃跑的念頭。
在這種高手面前逃跑,無疑於自尋死路。
她雖然有些膽量,但並不愚蠢。
很快便想到了最適合他的法子。
「這位大俠,不知有何需求,不如說出來,若是小弟能幫得上莽的必然義不容辭,只是可否放小弟一馬。」
說到這裏,王陽似乎恢復了一些自信和底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流暢了許多。
「不是我捶死你的,我王家在帝都雖然算不上什麼大世家,可要論如今的實力來算的話,那可並不比那些千世之家差的,我祖爺爺可是……」
「我知道,王晶年嘛。」
「……?」
王陽愕然的看着對方剛剛露出多一雙眸子,滿臉的震驚,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知道我祖爺爺是誰還敢綁架我?
似乎是終於意識到了這名少年眼神包含的意義,黑袍人皺了皺眉頭。
「等下…你不會以為我要綁架你吧?」
王陽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難道不是嗎?
「焯!你小子是不是傻?」
黑袍男人罵了一句髒話,掀起頭罩,露出了他那張年輕且充滿銳利眼神的那張臉。
「勞資千里迢迢趕來帝都幫你祖爺爺善後,你小子不感恩勞資救你一命就算了,還說什麼?勞資是綁匪?」
付原沒好氣的道。
王陽:???
看到那張明顯一頭霧水的臉,我們的付原童鞋也是愣了一愣。
「怎麼?你家裏人沒跟你說嗎?」
「說……什麼?」
王陽滿臉呆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潛逃啊,這還用說?看來你對家裏發生的事情關心不夠啊,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還不知道,要不我跟你說說?」
「……」
過了一會兒。
「不!我要回去!」
「你放我下去,這不可能!我祖爺爺絕不會這麼做的!」
「給老子閉嘴,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打暈了事?」
付原惡狠狠道。
在這同一個夜晚,越來越大的風雪之中,北風依舊呼呼的吹着,馬路上的能見度降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程度。
可就是在這樣連目視都無法做到的暴風雪之夜,幾輛馬車分別從帝都的各個方向,悄然離去,奔向了四大平原府。
而其中的一輛,正是前往西部平原府,車上僅有三人。
一軍官一紈絝。
以及一個普普通通的車夫。
「別嚎了,挺大個人了,婆婆媽媽的像什麼樣子,給勞資收聲!」
付原極其不耐煩的吼了一嗓子,馬車上頓時寂靜無比。
正當他還想多說兩句之際,忽然眉頭一皺,目光瞬間變得凌厲了起來。
隨後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讓紈絝子弟王陽不明所以的笑意。
「果然有人埋伏,這要不是說如果不是高人提前佈局,小爺還真有些煩惱了。」
「你…在說什麼呢?」
王陽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別吵!」
付原呵斥了一聲,隨後吩咐了一句。
「待會你就老老實實呆在車裏,不管外面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記住了?」
「呃…嗯。」
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王陽還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
因為對方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犀利了,以至於他不自覺的被牽着鼻子走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也聞到了一絲空氣之中夾雜這的不一樣意味。
這似乎是一種名
凜冬將至(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