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能力——就現在看來,這柄悔劍的能力看起來更像是眾生平等之力的某種進化版,以普通人田捕快的極度懊悔為引子,從而令這柄魔兵有了令所有人陷入懊悔的力量。
「也就是說極端情緒嗎?」
想到這裏的杜乘鋒不禁心頭一凜。
原本剛才在唬騙那巨陽星君的時候,他只是單純的在給那文曲星君,還有其背後的萬星盟潑髒水,所以才找了個對方正在鑄就魔兵的說法——可現在看來,這個隨口扯出來的猜測,很可能不一定只是猜測。
這一點從之前取用這柄悔劍的時候,其實就能看出來一些。
對於這些大能們來說,明明只需要將他的殘軀鎮壓起來就好,可他那隻斷腳卻偏偏有個大能在看守着——又或者說,只是他認為是在看守着,實際上的話,那個被稱為風凌星君的大能,是不是在準備用他的殘軀來製造某些東西?
「這麼想的話,很有可能啊!」
這一刻,杜乘鋒想起了大能的特性。
是了,如果說魔兵的出現,真的是因為極端情緒的出現,那麼相比於普通人來說,大能才是最容易打造魔兵的——畢竟相比於普通人來說,這些大能們才是更加極端的,這也就意味着他們更容易產出極端的情緒,更容易讓魔兵出現。
「但是那個風凌星君還是沒有將魔兵打造出來,這也就意味着」
想到這裏的杜乘鋒,逐漸大概推出了魔兵的形成條件。
首先,當然是要有他的殘軀作為材料,雖然杜乘鋒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殘軀為什麼能化為魔兵,但很顯然,這是鑄就魔兵最好的材料了——同時,也正是因為材料源自於他,所以在魔兵鑄就的過程中,也需要一個有着「眾生平等」屬性的輔助材料。
所謂眾生平等,也就是誰都會有,不管是凡人還是大能,都會有,並且都會為其所傷。
大概只有這樣的情緒,才能真正的將魔兵鑄就完成。
「也就是說,那風凌星君,其實只差臨門一腳了。」
回想起之前那場戰鬥,杜乘鋒不禁隱隱有些後怕。
從現在的角度來看,那風凌星君怕不是已經大體上完成了材料的冶煉,如果他晚幾天過去,那風鈴星君恐怕就已經真的鑄成了魔兵——的確,風凌星君沒有田捕快那份刻骨的悔意,但風凌星君自己也有着某些能夠鑄就魔兵的東西。
那就是,忠誠。
大能之間很難向彼此低頭,更別提被另一個大能指使去做事,這一點從百足星君也能看出來,這種行為對大能來說已經堪稱侮辱——但風凌星君還是選擇了聽從文曲星君的命令,甚至嚴格的將其執行。
「可惜那風凌星君,沒有留下什麼兵刃,不然的話」
杜乘鋒不禁嘆了口氣。
雖說他以他現在磨刀的辦法,就算不是刀也能嘗試打磨,哪怕是眼下這些百足星君留下的毒蟲,他也可以將其當做兵刃,從而通過打磨的方式窺探對方的記憶——可問題也就在這裏了,那風凌星君所使用的武器卻是一股寒風,並且隨着風凌星君一死,那股寒風也隨之消散。
寒風都消散了,那自然是徹底沒東西可磨了。
這還是杜乘鋒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遇到自己磨不了的東西。
不是所有大能都會使用兵刃,事實上很多大能更傾向於使用各種力量本身,兵刃只能算是附屬,甚至是最不重要的附屬。
這一點,卻和凡間,又或者說地上,完全不同。
「怎麼總覺得地上這個環境,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杜乘鋒敏銳的發覺到了其中的異常。
又或者說,早在當時與那一眾大能交戰的時候,他就已經發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相比起地上那套,幾乎完全以凶煞兵刃為核心的煞氣體系,天上的大能們走的明顯是兩個路數。
這不太正常,又或者說很不正常,畢竟這些大能們也是從地上飛升上來的,沒道理說到了天上之後,就突然轉了性子,再也不用自己曾經那一套了。
「是兵刃這一套東西,本身有自己的局限性嗎?」
杜乘鋒不禁想起了刀兵煞氣對於意志的影響,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