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的事,就由我來向你陪罪吧!」說着她就撲嗵一聲跪在楊麗床前。
楊麗倏地翻身下床,將她輕輕扶起,說:「不能這樣阿姨!你怎麼能向我下跪呢?你的年紀跟我母親的年紀差不多,你這樣做會讓我折壽的!」
楊麗將兔頭女人扶起來坐在她身邊,真像女兒一樣,將自已的頭輕輕地靠在兔頭女人的胸脯上。兔頭女人也真像母親一樣,伸出雙臂緊緊將她摟住,又真象母親一樣,用一隻手不斷地在她的臉上,頭上,肩上輕輕地撫摸着。楊麗頓時感到一股暖流在她的全身涌動,她的眼睛不禁濕潤起來。
「二十多年前,也是在這個房間裏。也是索里和凸塔,將我帶到這裏,要我與從地球來的他舉行所謂的婚禮。婚禮也和你與夏教授的婚禮一樣,強迫我們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全身衣服脫光,然後赤身裸體的讓凸塔首領撫模全身,然後再點潑金水。最後硬是要我們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也是在這張金床上發生肉體關係。要是不從,我們兩人都得死。沒法,我們只只得遵從。在發生關係過程中,凸塔他們在一旁邊看邊淫笑,還指指點點,弄得我和他十分狼狽。完事後,他們才在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中離去。那時,我十七歲還不到哦!」話說到這裏,兔頭女人已經淚流滿面了。
「看來,你我都是天涯淪落人!」楊麗輕聲說。
「可你比我勇敢,敢於反抗。雖然凸塔也強制你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讓他看,讓他撫摸,讓他點戳私密潑金水,但再怎麼說,他還是放棄了看你和夏教授當着眾人的面干那事的邪念。從這一點說,你比我還算幸運。」
「後來呢?」楊麗問。
「後來我們就死心踏地的生活在一起了。可是,就在他去大學學習以後的一天晚上......」兔頭女人慾言又止,頓了一下才改口說:「幾個月以後,凸塔就叫我們搬出了這套房子,住到別處去了。」楊麗聽了低着頭,若有所思。她沒再問什麼。
可兔頭女人問話了。她說:「孩子呀,能讓阿姨也問你一些事嗎?」
楊麗猛地抬頭,疑惑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