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着我做的,我想你今天回去他也警告你了,不許離婚不許鬧,對嗎?」徐明將自己的聲音儘量放輕:「你雖然蠻橫無理但卻不傻,怎麼會不知道外面的局勢,你知道的我可以的。這是文件,你簽了吧,我不會立即公佈,起碼不會......」在你活着的時候公佈。
連靜看着自己眼前的這份離婚協議書哈哈大笑,不知不覺眼淚就留了下來,看着眼前這個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心中無限悲涼。是的,今天她回到家迎來的不是家人善意的微笑,而是自己父親響亮的耳光。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找人調查了自己,那些照片和自己做的手腳查的清清楚楚;再來他父親頹廢的說自己被對手抓到錯誤,很快就要退下,而他懷疑這些東西是徐明提供的。
她從震驚到反駁,再到接受。在證據面前她還能說什麼,只恨自己從來認不清這個男人的心。
徐明點燃一根煙,靜靜的立着不發一言,他一直都是那麼的沉得住氣。
她握着筆手不停的顫抖,鼓起很大的勇氣說着:「如果我簽了,你會不會罷手?我父親能不能安度晚年?」
徐明沒有正面回答:「老爺子的功績老早就可以上山莊療養了,國家早有安排。」
連靜閉上眼,快速有力的簽下自己的名字。失魂落魄的看着徐明沒有任何一絲猶豫的簽字自己的名字,收進公文包起身準備走人。
「徐明,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她叫住了準備關門的男人說道:「當年你真的被藥放到了嗎?劉慧文來投靠,你真的不知道嗎?」
徐明大聲說着:「別扯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
碰的一聲,書房的門被重重的關上。
連靜放聲痛哭,喃喃自語:「男人,果然自私,只愛自己。誰都沒贏,誰的沒贏。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