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這會正跟徐洪剛匯報,不過謝偉東很快就注意到徐洪剛有些心不在焉,這讓謝偉東有些納悶,之前迫不及待讓他註冊公司的是徐洪剛,現在看着不上心的也是徐洪剛。
謝偉東並不知道徐洪剛此刻正因為鄭國鴻的舉動而困惑,郭興安早就從鄭國鴻下榻的房間出來了,而據他的眼線匯報,郭興安從鄭國鴻房間出來時,看起來好像也挺高興的樣子。
這就讓徐洪剛鬱悶了,特麼的,吳惠文跟鄭國鴻談話後,看起來挺高興,郭興安同鄭國鴻談完話,看起來也挺開心,這將徐洪剛搞迷糊了,如果說鄭國鴻真的想將吳惠文調到江州來主持工作,那郭興安顯然是最失意的人,吳惠文高興也就罷了,郭興安跟着高興啥?難不成郭興安腦子進水了?
毫無疑問,徐洪剛被自己得到的信息搞懵了,他不是鄭國鴻的親信,只能靠這種手段去分析評估自己得到的信息,以此做出一些猜測,但鄭國鴻這次的做法,着實讓徐洪剛摸不着頭腦。
吳惠文可千萬別調到江州來。徐洪剛下意識咬着牙,面目有些猙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吳惠文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事實上,他跟吳惠文過往沒有任何嫌隙,甚至以前他剛調到江州擔任宣傳部長時,吳惠文是市長,他還挺欣賞吳惠文的,覺得吳惠文算是比較少見的女幹部典範,辦事幹練,做事穩重,決策果斷,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但現在,因為這個市長的職位,徐洪剛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心態變得狹隘起來,他本就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如今心理變得越發扭曲。
徐洪剛正走神,一旁的謝偉東終於忍不住,問道,「徐書記,剛剛我說的,您都聽到了嗎?」
「你說啥了?」徐洪剛愣了一下,轉頭看了謝偉東一眼。
「就是註冊公司的事啊。」謝偉東說道。
「哦。」徐洪剛依舊有些心不在焉,隨口說道,「公司的事你去搞就好了。」
謝偉東聽了登時無語,下一步準備怎麼幹,你倒是先給我透個口風啊,總不能註冊個空殼公司,啥也不干吧?
謝偉東暗自着急,徐洪剛這會卻是沒心思想公司的事,他要是沒能當上市長,那後面的一切謀劃都是空想,這會談公司的事一點意義都沒有,這也是徐洪剛此刻看起來不怎麼上心的緣故。
第二天,昨晚和喬梁喝酒喝到凌晨一點的吳惠文,早早起床趕回了關州。
昨晚,因為喝得太晚,再加上喬梁的挽留,吳惠文罕見地同意在喬梁的宿舍過夜,不過喬梁租住的宿舍有兩個房間,吳惠文睡在另一個房間。
昨晚,喬梁仿佛也喝多了,一晚上都老老實實在自己房間睡覺,甚至連半夜起來走動的聲音都沒有。
一整晚風平浪靜,吳惠文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的緣故,進屋睡覺後,只是把門輕輕帶上,並沒有反鎖房門。
早上起來,吳惠文看着未曾動過的房門,不知為何,心中閃過一縷莫名的悵意。
昨晚她失眠了。
其實喬梁昨晚也沒睡好,他看似一整晚都沒有動靜,實則輾轉難眠,好幾次想起來的他,最終還是忍住了,吳惠文的知性美,吳惠文的容貌氣質,吳惠文的身份地位,都像一種特殊的藥劑,將喬梁身體裏的那股火給點燃了起來,但反過來,吳惠文的身份又讓喬梁感受到某種制約和壓抑,讓他不敢真的跨出那一步。
那種充滿躁動卻又被苦苦壓制着的感覺,讓昨晚喝了酒後的喬梁第一次體會到,吳惠文,在別人眼裏屬於高不可攀的那一類女人,對方的權力和地位,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產生自卑感,但對喬梁來說,昨晚的吳惠文仿佛近在咫尺,只是他終歸還是沒敢越出那一步,要是吳惠文不拒絕還好,一旦拒絕,那對喬梁來說就尷尬了,今後兩人還能保持這種和諧友好親密的珍貴關係嗎?這無疑是喬梁忌憚和顧慮的。
喬梁不知道,吳惠文同他一樣,昨晚一夜沒睡好,早上起來時,喬梁心裏莫名的嘆氣,吳惠文同樣也有種莫名的惆悵,只是誰也沒表現出什麼異樣,一起說說笑笑吃完早餐後,吳惠文就告辭返回了關州。
吳惠文回去了,而在下午,鄭國鴻也結束了在江州的考察,當天下午返回了黃原。
回到黃原已經是晚上,